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熙来》主要是描写景砚,阿砚,段时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醉若语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熙来
连续操办了三场葬礼,从墓地回家的路上,我毫无预兆的泪如雨下,怎么擦也擦不干,
我知道,我又没有家了。那年阳光下,少年微微俯下身与面前的女孩平视。
轻柔开口道:「我叫你……来来,好吗?」「好。」那时的我眼睛亮了一瞬,
用力的点了点头。后来……「来来,拥有你,我欣喜若狂。」「来来,
我带你去太阳初升的地方看看好吗?」「来来……」1.我曾叫娣来,
出生于二十九年前的一个山村里,没错,作为一个女孩,在重男轻女的“家人”眼中,
我连姓都不配拥有。2005年9月19日我遇见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啪——巴掌重重落下。「丧门星,没根的玩意儿,哪远滚哪里,还敢跟你弟弟顶嘴。」
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家里人赶出来了。我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起来,
奶奶一手拿着扫把一手叉着腰,狠狠地瞪着我。而弟弟躲在奶奶的身后朝我做了个鬼脸。
我想,如果把言语比作针的话,我已经千疮百孔了吧……这次我没有再跪着求奶奶留下我,
因为我对这个所谓的家已经不再抱有一丁点希望了。我嘲讽的对着面前的二人笑了笑,
默不作声的离开了院子。我像垃圾一样被扔出了这个家。不知道走了有多远,
只记得我的双脚已经磨得不成样子。看到路边小孩手里的包子,我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
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我抓起那个包子往嘴里一塞转头就跑。接着——「就是她,
别让她跑了。」「站住,敢抢我儿子的东西,要是让我抓到了就打死你。」
不顾身后人的大喊大叫,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往前狂奔。倏的,
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拉进了一旁的草丛中。出于恐惧,我下意识的便要大喊出声,「嘘,
别被她们发现了。」旁边人死死地按住我要挣扎的动作。黑暗中,
一双明亮的眼睛仿佛带有魔力般安抚了躁动不安的我。大约过了几分钟,「好了,出来吧,
她们应该已经走远了。」一旁的少年轻轻拂去身上的灰尘,从草丛之中钻了出来。
似是带有几分顾虑,我微微探出半个脑袋朝四周望了望。「哈哈。」
感觉到头顶传来一阵轻笑,我带着一丝愠怒站了起来。「喂,你在嘲笑我吗?」
我双手叉起腰,试图让自己讲话的时候看起来更有气势一点。
谁让面前这个人高我一个头还多。「你这小丫头,我刚刚明明救了你,
你难道不跟我说声谢谢吗?」许是借着月光瞥见我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
面前的人收起了脸上的笑。「我家就在前面,要不要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一栋亮着灯的小木屋。「不……不用了。」磕磕绊绊地说完,
我头也不回的往来时的地方跑去。跑了一段距离后不知为何我带着些许希冀朝背后看了看,
他终是没有跟上来。木屋里,男孩鬼使神差的留了门缝,缓缓在客厅坐了下来。
吱呀——意外的,门并没有关,我攥紧衣角朝着屋内的人望了过去。「进来吧,
山里的晚风很凉。」少年招了招手示意我坐下。「刚才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回来呢?」
我放下了戒备踌躇着开口道:「村里的人说,不能跟陌生人一起走,是坏人。」闻言,
少年好笑道:「那你怎么又回来了?」见我不说话,他给自己找补:「也罢,你……」
「你不像坏人。」「是吗?」少年突然抬手做了一个鬼脸。见我没反应,
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不够吓人吗?」「一点也不。」我无奈地抽了抽嘴角。
这人怎么比我还幼稚。少年讪笑了两声。屋里有片刻的沉默,我俩默契的一个看着天花板,
一个看着地板。「你跑出来吗,家人不会担心吗?」少年率先开口打破了寂静。「我没有家,
没有人要我。」即便告诉自己无数次不在乎了,但在说出这句话时,
心里还是感受到一丝酸涩。大约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面前的人愣住了。没有过多的言语。
少年像是想到什么,起身去了里屋,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小托盘。
「去屋里处理一下伤口,你一个人可以吗?」「可以的。」弟弟在村子经常跟人打架,
每次都带着一身的伤回来,而爸妈永远都会把他的伤归结在我的身上。
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顿毒打,而后又会把弟弟宝贝似的抱在怀里给他消毒,上药。
躲在角落里的我早就学会了怎么处理伤口。快两天路途没有合过一次眼,
不知不觉中我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只觉得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梦中有人轻柔的给我盖上了毯子。那是我从未感受过的温暖,如果可以,
我希望永远都不要从梦中醒来。2.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我抬起手揉了揉酸胀的脖子,低头看到身上毯子,还有处理好的伤口。原来不是梦啊。「嘿,
你醒了啊,再不醒我可就要送你去医院了。」对上少年带着调侃的眼神,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要吃点什么吗?」少年斜倚着门框朝我眨了眨眼,
随即又好像想到什么,接着补充道:「不要拒绝。」犹豫了一下,
我怯生生地开口:「西红柿鸡蛋,可以吗?」「就只是这个吗?」「嗯。」我用力点了点头。
不多时,门外的人端着一盘西红柿鸡蛋和米饭进来。「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少年低低地轻笑起来。半碗过后。「对不起,我没吃过,很好吃。」听到我的回答,
面前的人带上了几分错愕。我不愿把自己的伤疤揭露给别人,
只有我知道弟弟每次嚷着要吃这个的时候,奶奶都会哄着给弟弟做。
但从未允许我碰过一筷子,奶奶总说:「鸡蛋贵,家里的鸡下蛋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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