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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他宁愿做舔狗

发表时间: 2024-09-14 22:55:57

救赎任务完成后,我选择留在这个世界。

本以为会和攻略对象白头偕老,可成婚第二日,他就拉着白月光住进了侯府。

「昭昭,窈娘势孤,我理应照拂。」

此后,他夜夜宿在白月光的房中,不理军务,也不把我这个正牌夫人放在眼里。

我逐渐心死,抛下一纸和离书,就带着亲兵回了漠北。

他却不屑一顾,说留都留下来了,闹什么小孩脾气,不过是争宠的手段罢了。

可他不知道,我留下来的初衷,从来都不是为他。

1

攻略结束后的第五年,我和景崧成婚了。

身为新郎的他,却并没有出现。

说是漠北战事吃紧,前线发来加急战报,他连成婚的流程都来不及走,就赶去处理军务。

我站在厅堂里等了两个时辰,眼看着他没有要回来的意思,只能抱着个公鸡成了亲。

没想到回到厢房后,却听到了他白月光的声音。

白月光哭声幽怨,如泣如诉。

「阿崧,我不甘心!你我自幼相识,青梅竹马,我哪点比不过那个乡野村妇?如今你却要弃我于不顾,娶那个乡野村妇为妻!

「整个上京城都说,镇北侯凯旋归来后会迎娶心上人,偌大的京城,谁不知道你未来的妻子会是我,府上嬷嬷连出嫁的衣裳都帮我缝好了,结果你却把别人迎进了侯府,让我成了整个上京城的笑话!

「你以前的那些承诺,难道都不做数了吗?你这样,把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放在哪里?!

「我就只有你了啊!」

柳窈儿幽怨的声音透过薄墙传过来,让我的心顿时沉到谷底。

大婚当天,白月光登门挑衅,扰我婚事。

而我那个本该在外处理军务的丈夫,此刻就在她身旁,用我从未听过的轻声细语安慰着:「说这些傻话干嘛?

「华昭跟随我这么多年,在军中威望很高,而且又是我的救命恩人,不娶她实在说不过去。

「但你放心,我心里一直有你。

「哪怕娶了妻,我也会护你一世周全。」

咔嚓一声,指甲齐齐断在我的手心。

我看着掌心渗出来的血渍,莫名有些恍惚。

救赎任务完成的时候,他明明不是这样的。

我永远都忘不了少年将军意气风发,坐在高头大马上向我奔来,在飘扬的赤色披风后拿出一束野花,递给我,羞怯又真诚的样子。

忘不了他拉着我的手站在烽火台,看碧色的原野一望无际,连绵与天上的落霞相接,夕阳照在他的脸上满是憧憬。

他握紧了我的手,让我不要离开,留下来和他一起守卫这大好河山。

可现在,一墙之隔,我甚至能听到柳窈儿扑进他怀里的声音。

语气里满是窃喜:「阿崧,你待我这么好,那女人不会吃醋吧?」

提到我,景崧沉默了。

他顿了顿,最后不屑出声。

「管她干嘛,反正她回不去了。」

这话一落,我遍体生寒。

2

我确实回不去了。

我是穿书而来的任务者,来到这个战乱频生的朝代,只是为了救赎书里为爱而死的深情男配景崧。

景崧作为镇北侯世子,和女主柳窈儿青梅竹马,一直默默守护着她。

可长大后的女主却邂逅了太子,和太子坠入爱河。

身为深情男配,他只能成全,独自离京去镇守边关,最后死在了战场上。

当他身中数箭倒地,鲜血染红了纷飞的大雪,最后一片雪花落到身上的时候,还紧紧攥着女主送的玉佩……

可谓是赚足了读者的眼泪。

所以我穿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从漫天的雪场中救回来。

给他治伤,鞍前马后的伺候了好几个月。

痊愈后,景崧把我带到了军营,一开始做他的侍从,后来为他出谋划策,再后来,陪着他上阵杀敌。

朝夕相处了一千多个日夜,景崧看着我的眼里有了抹不去的深情。

我也被少年将军不屈的灵魂打动。

所以,在某天落日余晖的烽火台上,他握着我的手,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收拾破碎山河的时候,我忽略了脑中疯狂催促的系统音,选择永远的留在了这个世界。

此后的几年,我很好的履行着当初的诺言,陪他四处征战,帮他操练军队、改良武器。

从一个弱女子成长为让人闻风丧胆的女将军,一点点地拼凑破碎的版图。

情到浓时,也没有隐瞒我为他而来的这件事。

还记得他刚知道的时候,那错愕又感动的样子,一把将我抱在怀里,哭着让我放心,说会一辈子对我好。

可仅仅过了五年,他就抱住了另一个女人。

还说,反正我回不去了。

3

我在门口傻站了一夜。

一整夜,他都没有开门来看看。

完全把我抛到了脑后。

厢房里静悄悄,无边的黑暗笼罩着我。

和那边的浓情蜜意形成鲜明对比。

第二天,景崧为了安抚柳窈儿的情绪,一早就带她出去逛街。

其实是怕我和她撞上。

他的小心思,我心知肚明。

脱下那身喜服后,我简单梳洗准备去衙署处理军务。

听说漠北又开始不太平,北狄仗着我和景崧回京收拾宫变留下的烂摊子,鞭长莫及,连着侵扰了大周边境好几次,还杀了不少质子挑衅。

驻守的副将不敢轻举妄动,还等着听我的指令行事。

可我到了马厩,却被告知追云被侯爷牵走了。

追云是我十八岁的时候,景崧从一千头刚出生的小马驹里精挑细选出来的生辰礼物,出了名的矫健温顺,这么多年一直陪着我南征北战,从漠北到上京,对我意义重大。

可他现在竟然一声不响把我的战马牵走了,给谁骑,不言而喻。

我攥紧了拳头,想要发难。

但处理军务要紧,我只能先乘着府里的马车去了衙署。

等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

一上午的操劳再加上没有用早饭,让我的腹部隐隐作痛,就近去了家酒楼用餐。

可没想到,邻桌就是景崧。

彼时,他正守着柳窈儿,细心的为她挑去碗里的鱼刺。

掌柜的不清楚其中的缘由,见我盯着他们看个不停,也跟着笑道:「这位郎君真细心,同夫人感情真好。」

柳窈儿没有和我打过照面,因此并不认识我。

她只以为我是个羡慕她的寻常女子,听到掌柜的这么说,脸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依偎在景崧身边:

「是啊,我和阿崧自幼相识,感情确实深厚。

「他记得我的喜好,每次都会帮我把鱼刺挑的干干净净。」

而景崧一直低着头,连看不敢看我。

柳窈儿还在旁边絮絮叨叨,细数着他的贴心。

这种时候,他比谁都清楚我有多难堪。

可他屁都不敢放一个。

我冷笑一声,打断了柳窈儿的炫耀。

「可我怎么听说,你是已故太子的未婚妻。

「太子逝世不过三个月,你就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共处一席,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这么招摇,可曾把大周皇室放在眼里?」

柳窈儿脸色巨变,有一瞬慌乱。

不过,似乎景崧的身份给了她底气,很快就恢复了气定神闲。

「谁说未婚夫去世了就不能出来散心。

「少拿大周皇室来压我,且不说我和太子并未成亲,就算是成亲了,难道他死了我也要殉葬不成?

「我看你就是没有男人宠,嫉妒!」

景崧倒吸一口冷气,扯着她的衣袖让她别说了。

柳窈儿却不管不顾,「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她不屑的对上我:「你这种囿于闺阁,被纲常教条困住的可怜虫,这辈子都没被人疼惜过,也敢冲我指手画脚?!」

她口气狂妄,景崧倒是越发胆怯。

我呵呵,「散心归散心,你搂着有妇之夫干嘛?

「还是说,被我的男人宠着很骄傲?

「柳姑娘,我还是劝你擦亮眼睛,抛下新婚妻子和别人在外苟合……这种男人的宠爱,你以为有多深情?」

景崧终于受不了了,拨开柳窈儿猛的站起身来。

「阿昭,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可以跟你解释……」

一时间,柳窈儿也顿住,难以置信地看向我。

「阿昭……」

景崧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我扬鞭挡住。

这样的他让我觉得恶心。

那些狡辩,我也一句都不想听。

索性凌空一鞭唤回追云,骑上马直接离开。

4

景崧追着我到了镇北侯府。

敲着我的房门,求了半天。

「阿昭,我错了,我可以跟你解释。

「窈儿的父兄被北狄掳走杀害,太子殿下也薨了,她现在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照顾一下也是应该的。

「我和她一起长大,总不能见死不救啊,你不要想太多。

「而且我知道你心地善良,连路边的流浪狗都会给一口吃的,何况是这么一个大活人。

「不管如何,你都是正室夫人,要有正室的气度。」

听到这,我猛的拉开房门。

景崧晃了一下,欣喜道:「阿昭,我就知道你明事理,不会胡搅蛮缠。

「窈儿,阿昭姐姐同意了,快给阿昭姐姐服个软。」

我这才看到他身后的柳窈儿。

她手上端着杯热茶,被景崧这么一催促,不情不愿的跪到我跟前,「姐姐,之前是我不对,您喝茶。」

茶杯举到了我手边,脸却扭的远远的。

生怕别人看不出来她的不情愿。

而我直接扬手,打翻了她手里的茶杯。

滚烫的茶水溅到她身上,柳窈儿疼的嗷的一下站起来,连忙钻进景崧怀里,抽抽搭搭的抹眼泪。

景崧心疼的抱紧了她,脸都黑了,怒瞪着我:

「华昭,你干什么!

「身为镇北侯夫人,你竟然这么没有胸襟,连一个妾室都容不下,还耍这些内宅手段为难窈儿!简直下作恶心!

「你有三十万定远军做靠山,她没有!她有的就只有我而已,这么多年的情分,我不可能弃她不顾,希望你能拎清楚!」

心上人受伤,他终于不装了。

猩红的眼睛好像要吃了我一样。

我却笑了出来。

真讽刺啊。

我陪着他出生入死整整八年,竟然都比不过他当别人的舔狗。

如果真是有感情,柳窈儿当年怎么不选择他,非要太子倒台去世后才回过头来说情分?

呵,渣男贱女,真是让人恶心。

我冷哼了一声。

「她父兄被北狄掳走杀害,是我的错吗?

「未婚夫去世,难道有我从中作梗?

「既然是北狄的祸,你怎么不上阵杀敌替她报仇,反而沉溺富贵温柔乡了?

「想纳她为妾分明是出于你的私心,却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她没有倚仗,可我的丈夫也在当面背刺我呢!

「是有三十万大军随我出生入死,可他们的信任是靠我一战一战赢来的,轮得到你在这指手画脚?!

「景崧,你记不记得之前承诺过我什么?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还有,和我一起收拾旧破碎山河。

「可你一样也没做到。

「你不仅是辜负了我,还辜负了大周的百姓。」

景崧怔住。

他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无话可说。

我心冷到极致,就只觉得可笑了。

现在的景崧,也早就不是之前那个满怀壮志的少年了。

他受主角光环的影响,脑子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跟朝堂上那些酒囊饭袋没什么区别,苟且偷安,毫无血性。

这样的男人,没什么好挽回的。

5

和他撕破脸皮之后,景崧一连好多天都避着我。

柳窈儿却堂而皇之的住进了府中。

成天带着一大群丫鬟嬷嬷在我眼前乱晃,膈应我。

还暗搓搓地搞事情,调走了府上的厨房,去给她做私厨。

各种炫耀侯爷对她的宠爱。

阿竹说这事的时候,愤愤不平:「那柳窈儿也太不是东西了,以为进了门就可以骑在咱们头上了,真是不要脸!

「她把厨房调走了,让咱们一日三餐看她的眼色,区区一个小妾居然也敢拿架子压咱们,简直晦气!」

我摇了摇头,不怎么在意。

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当天下午,长安街最负盛名的酒楼里,我终于和互相试探了一个多月的福安长公主见了面。

三年前,北狄趁着我和南越交战无暇顾及他们,偷袭了中原,掳走了当时正在围场狩猎的一众皇室成员和官员,作为人质要挟。

其中,就包括福安长公主。

长公主是陛下的嫡女,和庶出的太子一直不合,她被掳走后太子掌权,完全不理会北狄的那些要求,导致长公主在北狄受尽凌辱,过的猪狗不如。

过了三年,才终于逃了出来,可是却因失了贞洁和皇室的体面,被满朝文武唾弃针对,甚至朝堂上还有要赐死的言论。

然而只有我才知道,长公主是偷了北狄的地形图逃出来的。

有了那份地形图,我的定远军便能势如破竹,直捣北狄腹地,彻底除掉这个心腹大患。

因而回京以来,我便一直和长公主暗中联系,接触了两三个月,这才取得了她的信任,约我在雅舍相见。

雅间里,长公主摘下斗笠,露出那张沧桑的脸。

三年的奴役让她受尽苦楚,年纪轻轻就生了银丝,眼角也布满了细纹,然而那双眸子却比从前更加坚韧,写满了野心。

她看着我,带着打量。

「我被北狄折磨了三年,手中权势尽失,文武群臣也恨不得让我死了干净,如此狼狈的情况下,华将军居然会来投诚。

「你就不怕我死了,连累到你?」

她勾起唇角,似笑非笑。

我:「为何要怕,臣的亲兵也不是吃素的。

「既然选择站到殿下这边,自然会保护殿下的安全。

「而且我也相信您的能力。

「别人只看到殿下在北狄受尽折磨,失了皇室的体面,我却觉得殿下能从那个吃人的地方逃出来,心性绝非一般女子。

「而那群叫嚣着攻讦您的酸儒,光是听到北狄这两个字就吓得尿裤子了。

「殿下对北狄有恨,大周的百姓也苦北狄久矣,只要殿下一声令下,我愿意当殿下手中的棋子,荡平北狄!」

我说着,把手上的令牌递了过去,算是投诚的信物。

有了这个令牌,她便能号令我的五千精兵,区区一群酸儒又算什么。

长公主看到令牌,眼中笑意更甚。

微微颔首,就从袖中掏出了地形图。

「既然如此,那就拜托将军了。」

她摩挲着令牌上的纹路,我攥紧了地形图。

我俩相视一笑。

「我原以为你和镇北侯夫妻同心,准备拥立他为摄政王。

「毕竟跟着他出生入死那么久,有感情了。」

而我看着楼下,景崧和柳窈儿驻足在小摊旁边,同吃一碗馄饨的模样,淡淡的将视线移到别处。

「公主多虑了,臣打天下,从来不是为了他。」

6

把五千精兵留给公主后,我领了旨意去漠北。

回到府上收拾行李的时候,发现阿竹这丫头不见了。

跑到厨房一看,居然是在「揉面」。

手上沾满了浆糊,面粉弄得到处都是。

她跟了我这么多年,一直是舞刀弄枪的,连厨房都没进过几次,这阵仗搞得我莫名其妙。

看到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擦了擦脸。

「夫人,今天是侯爷的生辰,以前在军中您每到这个时候都会给侯爷做一碗长寿面,我寻思着帮您做一碗送过去。

「没准侯爷看到,就会想起以前的那些情分,把那个狐媚子踹出去呢!」

我看着她手中的那一坨不明浆糊物,不知道该说啥,最后只能叹了口气:「你出去吧。」

接过她手中的面盆,我开始揉面。

以前在军中条件艰苦,朝廷的粮草又不充足,哪怕是将领也吃不到什么好东西。

景崧最馋的就是我这一碗面。

但我忙着行军打仗,只有生辰的时候,我才会为他停下来做碗长寿面。

以后……大概也不会有这种场景了。

我煮好面温在厨房,吩咐丫环侯爷回来后给送过去。

收拾行李的时候,却听到吵嚷尖叫的声音。

阿竹按着柳窈儿的丫环,把她揍成了猪头,而她自己也被几个嬷嬷抓住强迫跪到柳窈儿跟前,柳窈儿姿态高高在上,丫环婆子们哭着嚷着闹着,场面乱做了一团。

我一出来,阿竹猛的掀翻那群压制着她的人,到我跟前。

「夫人,那碗面明明是您做给侯爷的,却被某些不长眼的货色拿给她主子吃了,我替您教训了一通,没想到狗主人来了。」

被打的那个丫环仗着有柳窈儿在,反唇相讥道:「你嘴巴放干净一点,不就是一碗破面么,吃了又怎么样!

「厨房都是我们小姐的,里面的东西想吃就吃,你管不着!别一口一个夫人的压人,侯爷可是允诺了我们小姐,要抬她做平妻的!

「以后地位孰高孰低还不一定呢!」

柳窈儿应声扬起下巴,睥睨着我。

「某些人就是自不量力,不懂两小无猜的分量。

「当初景崧是对我爱而不得后,没办法才和你在一起的,现在我回来了,他肯定不会继续将就,八年陪伴又算什么。

「可你这个蠢货还看不清形势,妄想和我斗,殊不知一开始就输了!」

柳窈儿的话,颇有些醍醐灌顶的味道。

确实,人会为年少不可得之物困顿一生。

可我早就放下了,平静道:「你想多了。

「我不打算要把自己困在后宅和你争宠。」

柳窈儿一下子就怒了,扬起巴掌就要扇过来。

「你是在讽刺我没有军功,只能做依附于侯爷的菟丝花么!」

她却在快要接触到我的那瞬间,猛的向后倒去,摔倒地上,哭的梨花带雨。

「华姐姐,你莫要再欺负我了,我不是故意要吃那碗面的!」

我抬眼一看,果然是景崧来了,她在装可怜。

景崧沉着脸,不由分说就朝我骂过来:「华昭,窈儿只是个弱女子,你也下得去手!

「而且只是因为一碗面,你何时变得这么小肚鸡肠了!

「简直是个毒妇,我今天总算是看清了你!」

景崧抱着柳窈儿,对着我的目光凛冽,仿佛猝了毒。

而柳窈儿窝在他的怀中,挑衅的笑了。

仿佛是在说看吧,你们之间的情意也不过如此。

确实,不过如此。

好在我已经看清了。

阿竹气不过,争执道:「今天是侯爷的生辰,那碗面可是夫人做给侯爷的长寿面,怎么能一样!」

景崧听到长寿面,顿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军中那些相濡以沫的岁月,有些心虚的瞟了我一眼,把怀里的柳窈儿往外推了推。

「长寿面的话,再做一碗也无妨。」

真是可笑,他说做就做?

「我要去漠北,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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