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妹妹的小裤】繁华背后，你猜不到肮脏和黑暗哪一个会先来。——顾安晴。
这是我揭开真相之后，唯一的感慨。……“小黎，你把要洗的衣服都给我。”“嗯。
”“小黎，你小裤哪？脱下来我一起给你洗了。”“小黎。”我叫了这孩子好几声，
都没回应。“干嘛呢？”我碎碎念着去找她。“你坐着干嘛，洗澡水放好了，快点儿啊！
”“嗯。”浴室里氤氲着水汽，我一边脱衣服，一边问：“你把小裤扔哪了？
给我我一起洗了。”又不回答。“你今天怎么了？”“没有，姐，我一会儿自己洗就好。
”我看小黎很为难的表情，以为是女孩子家家长大了知道害羞了，就没再继续问。
直到洗完澡，我先出来给小黎拿干净衣服，才奇怪的发现，妹妹的小裤竟然只有一条。
不可能啊，开学之前我新买了5条，加上之前的旧的，怎么也有八九条的啊！
小黎换衣服的时候我开口问她：“小黎，你小裤怎么就剩一条了，
开学前我不是刚给你买了吗？”小黎的神色开始慌张，小孩子毕竟不擅长伪装。
“到底怎么回事？”小黎的眼神开始躲闪，我感觉有点古怪。父母离异之后，
就剩下我和小黎相依为命。父亲原本就不喜欢女孩，再娶之后更是完全断了联系。
母亲遇到了个有钱的，带着她移居去了国外，山高路远也逐渐没了消息。
还好我年龄大小黎10岁，照顾她没什么大问题，不过是长姐如母罢了。或许是家庭的缘故，
小黎性格温顺，是出了名的乖孩子，我也省心不少。但是今天她的反应，说不奇怪怎么可能。
“小黎，你说到底怎么回事？”我没有要责怪的意思，拉着她坐着沙发上问起来。
小黎低着头，手指抠着衣角的边线，依旧不说话。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又说不上来，
忍着不发火又问道：“小黎，有什么事你跟姐姐说，有姐姐在，不怕的哈。
”我往小黎那边挪了挪，拉过来她的手，放在我手心。她抬头看看我的脸，又低下来头，
过了2分钟，我的手被握重了些。小黎倾身贴近我耳边。“姐，姜老师说不能告诉别人。
”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沉重的要命。“你的小裤和姜老师有什么关系？”问出这话的时候，
我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在一瞬间飙升。“姜老师说要做实验，实验有成功有失败，
我们的小裤是实验的样品，在实验没有成功之前不可以对别人说。
”“哪个学校有拿小裤做实验的！”放屁两个字我一直憋着没说出口。我说话的声音有些大，
小黎微皱着眉看着我。姜老师，是小黎的班主任。听说连续好几年都是市里优秀教师的称号。
“小黎，没事啊。”我看着她的反应小心安慰着，一边继续问她：“你和姐姐说说，
这个内裤实验是怎么回事？”我故意摆出对知识的好奇，慢慢试探。“那你别告诉其他人啊。
”我点了点头。第2章【实验】“姜老师说我们都是好样的，都给实验做了贡献。
”我聚精会神的听她讲，当年考大学都没这么认真过。“有一次我堂上写得慢了，
就下课去办公室给老师交作业，我进去的时候，韩钰婉也在，我把作业放到姜老师桌子上，
我看到桌子上还有两条内裤。”“一条是韩钰婉的。”“你怎么知道？
”“之前我们一起去厕所，我看到过，她还跟我说过，那图案是她最喜欢的动漫女生。
”“她的内裤怎么会在姜老师的办公桌上？”“做实验啊。
”“姜老师说需要收集我们的内裤做实验，愿意主动配合的还有礼物可以拿。”“你也拿了？
”小黎跑回屋子里，没一会儿拿出来一个很可爱的换装娃娃。“我和韩钰婉一人一个。
”“你的小裤是姜老师脱的吗？”我提着心问了一句。“不是，
我们都是自己脱了给姜老师拿过去。”我吐了口气，心想毕竟是学校，
应该还不至于那么丧心病狂。小黎就读的是厦安女子学院，所有的学生都是女孩子，
到底要做什么实验才会用到内裤这种私密的物品？我思来想去，答案只有龌龊两个字。
“小黎，你刚才说我们，你们班同学都把内裤给了姜老师吗？”小黎点了点头。“小黎，
姐姐告诉你，你如果喜欢玩具，姐姐会给你买，内裤的事情不要再做了。”“可是姜老师说，
这是在给学校做贡献。”“姐姐之后会和姜老师说的，你只要记住，
之后谁让你脱内裤都不可以，记住了吗？”“记住了。”小黎乖巧的点了点头。
我带小黎出门逛街，又新买了几条内裤和一些她喜欢的玩具、日用品。晚上，
我在小黎房里陪她睡，她高兴到不行。我心里却沉重无比。姜老师为什么要骗学生们？
他要孩子们的内裤做什么？这件事是学校授意的吗？其他的孩子家长知道吗？
······一连串的问题在我的脑海里汹涌而至，小黎只我唯一的家人，不管怎么样，
我都要弄清楚。绝不可以让小黎受到伤害。第二天，我和学校还有打工的地方都请了假，
准备弄清楚小黎的事。我已经大三了，学校请假都好说，就是打工的地方扣了我半个月工资，
我懒得花时间理论，现在妹妹的事才是唯一的大事。我接连几天有的没的和小黎套话，
基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了清楚，但这只是小黎一个人的。我还需要了解更多孩子的情况。
于是，周末的时候我让小黎约了她班里的好朋友一起来家里做客。“小黎，
你说的韩钰婉是哪个？姐姐之前老听你提起，还没有见过她呢。”“姐，韩钰婉没来。
”“为什么？”“不知道，我们在学校门口等了好久都没见她。”“你没有邀请她吗？
”“我们俩是同桌，我第一个邀请她的，她还很开心的答应了。”“你们在说韩钰婉吗？
”一个胖乎乎的女孩子朝我们问了句。第3章【韩钰婉不见了】“嗯，我今天也邀请她了。
”“她是和姜老师一起走的。”胖乎乎的女孩正色说道。“我也看到了。
”另一个女孩子也回了句。虽然不是小黎，但这个叫韩钰婉的孩子没有来，
让我心里夹杂了一丝莫名的恐慌。“你知道她家在哪里吗？”我不知怎么格外上头。
在场的孩子都摇了摇头。没办法，我只能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可我怎么都猜不到，
第二天就出事了。小黎回来之后面色不悦，吃饭的时候也很没精神。“小黎，
今天在学校怎么了吗？看你一点也不开心的样子。”我加了一块排骨放到小黎碗里。
小黎没说话，停了几秒后，眼泪吧嗒吧嗒开始往下掉。“怎么哭了啊？没事没事，和姐姐说。
”我慌张的放下筷子，跑到她身边。“怎么了你和姐说，有姐姐在不怕啊！
”“韩钰婉没来上学。”“可能是她有事今天请假了吧，你们老师说什么了吗？”“没有。
”“你看，老师都没说什么，肯定是请过假老师是知道的，所以不用担心，没事。
”“可是门口的叔叔说，韩钰婉回不来了。”说完小黎哭的更厉害了。“哪个门口的叔叔？
”“学校门口。”我安抚了好久才让小黎睡着了。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里，
我决定第二天再去学校门口打听一下。我从小黎那里拿到了一张她和韩钰婉的照片，
送完小黎之后，我在学校门口转悠。“您好，一瓶矿泉水。多少钱？”“2块。”我扫完钱，
趁机和老板聊了两句。“这姑娘我有印象，老有个老太太来接。”店老板拿着照片看了一眼。
“您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这我哪知道。”“你是谁啊？她妈？”店老板突然问道。
我有那么老吗？心里是这么想，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我不是，
我家孩子和她是同学。”“那这小姑娘人缘够好啊，昨天还有个小姑娘在这哭哪。”“哭？
”“是啊，我就说了句照片上这姑娘回不来了，她就哇哇的哭，就站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