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魏光阴说话的口气过于悲戚,才令我一步一步下楼时,眼里不停下着大雨。
我想起几日前的某个午后,艳阳无双。我两一人一只躺椅,在楼顶看云。期间,
我白痴地感叹,“从来没发现云这么好看。”他嗤一声,“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像在夸自己。
”但那真的只是他觉得而已,因为我并不知情。不知情何伯曾经拿我和另个女生做比较,
“两者究竟有何不同?”他说,那女孩是花,很漂亮。我是云,很自由。
这些不为人知的细节被频频提起,令我难过极了,反驳道,“我才不想做云。
这样每下一次雨,我就要哭一次。”他忽然伸手摸摸我的头发,说小姑娘真傻。
“云要是落泪,风会负责吹干它。”我一惊,不知魏光阴这句究竟有没有弦外之音。多年前,
我接受某电台采访,曾向全滨城的人说起,“我喜欢的男孩,是明月,是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