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呈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诧异的眼神,直到我将药全咽了进去。我伺候过他,
知道他即便让他的侍妾伺候,也从不碰女人嘴唇的,被他举动带有些惊讶。他松开我后,
说了句:“是有点苦。”然后他再也没看我,背对着我道:“这是西域进贡的糕点,你尝尝。
”我顺势依偎在他后背,“奴婢谢大人。”我感受到他身子颤了下,抱着他的腰越发紧,
谢呈渊,你挣脱不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他笑着拍了拍我的手:“好了,别闹了,
大夫还在外面等我,我去问问你的病情,嗯?”我的手突然一紧,很快又松懈了下来,
反正大夫也没诊断出什么来,想必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便松开了手。“谢大人。
”谢承渊出去后,当晚再也没回来。吃了药,我便早早睡下了。次日一早,
我将有毒的饭菜端到了桌子上,伺候谢呈渊吃早饭。他似乎一晚上没睡,
脸色有些憔悴:“听刘管家说,你从小在外流浪,你身体是不是一直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