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越笙怔了怔,哑口无言。我问岭儿,“告诉娘,你有没有推他?”我循循善诱,
“若是推了,又是为何,如果不是你的错,阿娘会为你做主。”岭儿把头埋进我怀里。
缀泣着说:“我不喜他。”“他总称父亲是他爹爹,下人也都传他才是父亲的儿子,
他和那个坏女人才是爹心里最爱的人。”“今日他又抢阿娘给我做的如意小魔方,
我才气不过推了他。”岭儿闷着声音,“但我没想把他推入池塘,是他自己掉下去的。
”他眼中闪着希翼,“阿娘信我说的吗?”“信!”我自然信我的儿子。
这是我看着一点点长大,亲自教养出来的正直善良的好孩子。“他自己怎么会掉下去,
我看你就是不敢承认罢了。”可宋越笙显然不信。宋越笙看着岭儿不免有些失望,
“你何时学会了撒谎?”我再也听不下去。“够了!”“把今天所有在场的人都找来,
我们当面对质!”很快,主院屋里跪了四个事发在场的下人。肖煜躺在床上仍旧昏迷不醒。
“你们挨个说,今日小郎君到底有没有将人推进池塘。”“若有说谎者,赐五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