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屁兜有些微烫的手机,暂停了录音。早在他从亲戚家回来一反常态时,
我们就已经意识到不对劲。所以才找借口出去,买了点解药。这一买,好家伙,
听说这药在这种地方还挺畅销。不知道用这种手段害过多少人。后面假装药效发作睡觉时,
我已经打开手机提前开好录音,他们说的话全部被我录了下来。
将来这会成为我状告他们的呈堂罪证。看着面前这几个下作的东西,我都懒得动,
怕脏了自己的手。我对着那个贾哥阴仄一笑。“贾哥是吧,拿这点钱打发叫花子呢?
曹荀老早就不满你这么抠门了。”“明明累死累活逮人来的是他,你不过坐享其成接个人,
凭什么拿大头。”“我们是他请来的,假装被你买去,然后找机会弄你,拿了钱我们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