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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章节

发表时间: 2024-09-09 22:40:38

我家世代酿酒,深受历代国君喜爱,却被我的竹马陷害谋逆。一夜之间,家破人亡。

他踩着我阿爹的尸骨越爬越高,位极人臣,我带着滔天的恨意隐忍蛰伏。多年以后,

我穿着嫁衣拿出匕首架在他脖子上,他却笑着和我说:“小茹,这一天我等了许久。

”1.宸国历代国君皆尚酒,而我们沈家,世代擅长的就是酿酒。

传到我爹这一辈更是名声在外。我爹就我一个女儿,世人都替我阿爹可惜,

一手酿酒的手艺后继无人。前来和我结亲的人踏破了我家门槛,都想着我爹这手酿酒的技术。

但我爹却笑着说“沈家的酿酒术,自然教给沈家人。”于是我阿爹,就借着收徒的名义,

给我找了个上门女婿。江砚,就是这个上门女婿。可惜了,江砚不喜欢酿酒,

好像....也不喜欢我。他在我爹上京献酒时诬陷我爹下毒,导致我爹惨死,

我全家被诛九族。他却踩着我爹的尸骨,完成了他的文人梦,一步一步,位极人臣,

权倾天下。我想我是恨他的,但是再见面时,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2.当年先帝南巡尝过一次我家的酒,当场作诗:“酒香四溢满庭芳,千金难换此中香。

”因此我家的酒得名“千金醉”。托先帝的福,我家日子一向殷实。到了我阿爹这一辈,

酿酒技术更是娴熟,多少人千里迢迢来求一碗酒。但我爹膝下无子,也不打算有子。

于是打算借着收徒给我找个夫婿。我和江砚自小相识,他爹死的早,他娘后来也得了病,

大夫只说治不好了。我说实话,我那时看不上他的。瘦瘦小小的活像个大耗子,

也就小脸还挺好看。他还不干了,他爹在时他读了几年书,识了些字,也算少时成名,

有点功名。他娘带着他跪在我爹门前求我爹收他做学徒的时候,我爹还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他那时九岁,长期营养不良的小身板,站的笔直,一身傲骨,朗声开口:"读书人生于此间,

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叽咕半天,意思就是不想学酿酒,想读书。

我只觉得这人脑子读书读傻了,都瘦成那样了,不得先填饱肚子活下来再说吗?

他娘哭的很伤心,他大概也是懂了什么情况,他低头给我爹磕了一个:“沈师傅,

求您收我为徒。”我爹佯装去拉,没拉住。只能「勉为其难」地收了这个徒弟。

他在我家做了学徒,每月 2 钱银子还包吃住。我爹乐滋滋的,“小茹啊,

阿爹给你拐来个帅郎君你要是不要?”我那时也就刚到垂髫之年,啥也不懂,

挥舞着拳头说:“我不要!我要和阿爹学酿酒,酿出全景阳城最好喝的酒!”阿爹一愣,

连说了十几个好字,才在椅子上打了个酒嗝站了起来。“我这手艺后继有人了。”现在想想,

那天的月亮可真圆,真好啊。2.他在我家做工,干的还没有我多。我和我爹学酿酒,

他给我打下手,更多的时候在读书。我这人不爱看书,每次都央著爹爹给我买话本子,

要他读给我听。他有些不耐烦,却也给我读了,读到后面自己也上了瘾,

还会给我讲些故事里的典故。我记得有一次,说武陵人误入桃花源,我问真有桃花源吗?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笃定道:“有的。但不在武陵,在芜淩”我伸出手要和他拉钩,

“那我们一定要去桃花源定居,哪里的人长生不老。”他以往都不爱理我这些幼稚的举动的,

只有那回,很认真的和我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眼睛亮亮的,很好看。我想,

他那时候应当也是开心的。过了几年,我也十来岁了,正是春心萌动的日子。他长我六岁,

身材修长,脸蛋白皙好看,身上带着股我说不上来的气质。只感觉突然就明白我爹说的,

“拐个郎君要不要”是什么意思。少女的羞涩与情思在那一刻找到了归属。

3.我这人别的不行,酿酒是深得我阿爹真传,我阿爹说我比他有天赋。

我十岁那年酿的桂花酒,老道长喝了之后说我这酒只应天上有,能叫人返老还童。

应该叫:“神仙醉”。景阳城里人人都叫我酒仙童女。我听了也欢喜,只想着这才到哪啊,

我还要和阿爹学更多,酿更好喝的酒。直到那一夜,一切都变了。

我爹和景阳王有点子交情在,景阳王说我爹的酒是独一份的,我爹与他的交情也是独一份的。

每每听的我阿爹老泪纵横,多少有点“千金易买,知己难寻”的味道。

我阿娘则是冷笑:“最是无情帝王家,人家是王爷,喝大了夸你两句,

你就恨不得命都给人家?”我阿爹也哭:“妇道人家,你不懂,这是知己啊!

”托我阿爹知己的福,总有一些小道消息。以往都是什么城里盐价要涨了,

夜里要查宵禁了之类无关痛痒的消息。可就是这些消息让我阿爹认定他这个知己是真心对他。

今天阿爹回来之后一句话也不说,烛火昏黄,摇摇晃晃,我看见阿爹在屋里不停的走来走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听到阿爹在屋里喊:“江砚你进来。

”我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来,阿爹终于出来了。我揉着眼睛,从屋里往外望,月光如水,

把庭院照的透亮。过了很久江砚才从屋里进来,他什么也没说,只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中有许多东西。我那时不懂还以为这个木头终于想通了要和我表白,脸一下子就红了,

故作扭捏道:“你看我做什么?”江砚难得的和我笑了,真好看啊。“沈茹,等我回来。

”4.江砚走了。去哪了干什么去了,谁也不告诉我。没多久,我听到屋外「哒哒」

的马蹄声和兵械甲胄碰撞的声音。心里还纳闷,这个点,半夜三更的什么动静?听到敲门声,

我去开门,见到了一队整齐的兵士,我爹收拾好酿酒的家伙什,和我娘抱了一下。到我这,

他问我:「小茹,阿爹教你的酿酒的法门你都记着了吗?」我拍着胸腹保证记得好呢,

不会忘的。阿娘一边抹眼泪一边小声地问:「就不能不去吗?」阿爹的眼睛也红了,

摇了摇头。旁边的军士在催了,“沈师傅,王爷在等您。还请尽快。

”我和我娘坐上了王府的马车,进了王府的北苑。那是我第一次进那座院子,雕梁画栋,

金碧辉煌,真是神仙住的地方。只是一瞥,我便知道这少年和我们不是一般人,他太富贵了。

现在想想,他果然和我们不是一般人,江砚和我也不是。如果可以,我这辈子都不想踏进去。

这两个人我也不想有任何牵扯。5.我和阿娘在北苑的日子还可以。阿娘每日做些绣活,

只是做着做着长叹一口气,望向门口不知道在望什么。不知过了几天,窗外的蝉不叫了,

青蛙也不闹了,只有几只聒噪的乌鸦还时不时喊几声。我听着烦,爬到树上,

拿石子去砸它们,砸了几次才砸到,乌鸦哇的一声全飞走了,我得意极了,叉着腰站在树下,

就凭你们几只臭乌鸦也敢来惹我?我阿娘听见动静出来赶紧呵斥我,你不该惹它们的,

乌鸦是不详的象征,有它们在的地方,少不了黑暗,灾难以及死亡。

我撇了撇嘴:“那就让他们来找我好了,我才不怕呢。

”当那几只乌鸦衔着石子在我们院子上空盘旋的时候,那天晚上的兵士又来了。我还在张望,

我阿爹在哪里?只见那几个兵士喊道:“沈微下毒谋害皇上,现已伏诛,陛下有旨,诛九族。

”我阿娘面无表情,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豆大的泪水就从眼睛里落了下来。

我听到了阿爹的名字,也听到了诛九族。那些兵士架住我阿娘要往外拖,

我疯了一样去捶打他们,只可惜我那点力气,还不够给他们挠痒痒。

我感觉后脑被人重重一敲,就失去了意识。

晕过去前最后的想法是“我要是不砸那些乌鸦就好了。”6.我是在地牢里醒过来的,

身边还有几个和我一般大的孩子。穿着一样的衣服,躺在稻草堆成的床上。我的脑袋很疼,

我要找我阿娘。她给我揉一揉兴许就不疼了。但是任凭我怎么喊也没有人来,

那几个孩子中有个瘦瘦高高的小男孩,他扯了扯我的衣服:“别喊了,不会有人来的,

你再喊,把看守招来,我们又免不了一顿打。”说话间,

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走了进来“喊什么喊,叫魂呢?”他高高举起手里的鞭子,

向牢房里的人挥过来。鞭子落到我身上,疼痛席卷我身体的那一刻,我终于明白,这不是梦。

一夜之间,什么都没了。我抱着腿蹲在角落里无声的哭,我不敢出声,怕把看守再引过来。

那几个孩子都生气的看向我,不是我闹腾,他们也不会平白挨一顿打。

只有那个和我说话的男孩子走过来,他在我面前坐下,

用手摸摸我刚被鞭子抽打的红痕:“我阿娘说摸摸就不疼了。”我没忍住,小声的哭起来,

他伸出脏兮兮的小手帮我抹掉眼泪,“我叫齐睿,你叫什么?”“我叫沈茹,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齐睿眼神暗了下去,看着我好半天,等我不哭了,

才说到:“这里是景阳王的奴隶营,来这里的要么是家境不好被贩卖的,

要么....是有罪的。”我有罪吗?别说那时十岁的我,就是如今的我去想也想不明白,

我怎么会有罪呢?我不再哭了,这里没有阿爹,没有阿娘,也没有江砚。

7.我在这奴隶营里浑浑噩噩待了几天,突然被看守带了出去。他们带我清洗身体,

给我换上新衣服,还把我许久没梳洗的头发打理好,抹上了香喷喷的桂子油。

我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恍如隔世。瘦了,高了,眼睛里什么光也没有了。

有丫鬟领着我到了前厅,主位上坐着一个少年。是那天在前厅见过的富贵少年。

丫鬟在我耳边低语:“见到了世子爷还不快些跪下。”我赶紧跪下,整个身子趴伏在地上。

哆哆嗦嗦的不敢抬头。“起来吧。”少年正处在变声期,

有些嘶哑的嗓音在我的头上响起:“过来陪我吃点东西。”我起身,战战兢兢的坐下。

世子爷拿了一块糕点给我,是平时阿爹从王府回去会带的那种,我一下子悲从心来,

泪水就这样不受控制的吧嗒吧嗒掉了下来。我就这样,混合着泪水机械的咀嚼着糕点,

全然不顾旁边还有一个世子爷。世子爷看着我这样子,竟然也没有生气,

只是好笑的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他给我夹了很多菜,我都没敢吃。

这几天在奴隶营我已经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不敢逾矩。他见我这般,也没强求,不一会儿,

他屏退了左右,房间里只剩我和他两人。他看着我,突然开口:“你和沈叔长得很像。

”我听了心里更伤心了,这是说我丑呢。“你知道你爹的死因吗?”我没敢抬头,

低着头说:“知道,谋杀皇帝。”“你就没想过你爹一个酿酒匠怎么敢杀皇帝?

”我怎么没想过,这事能和他那个“知己”景阳王脱得了关系就出鬼了,但我不能说。

我依旧低着头,假装没听懂他的话。世子爷看我这样,

嗤笑一声:“城里都说沈叔女儿是酒仙童女,怎么像只小鹌鹑?”酒仙童女?

那好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我终于抬了头,盯着世子爷一字一顿的说:“为什么,

世子爷不应该比我清楚吗?”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我一言不发地听着,心里却越来越冷,

最后站都站不稳,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的奴隶营,我躺在床上,

盈盈的月光透过头顶的窗户洒在我脸上,我伸手去抓,抓了个空。他说,圣上不仁,

如今各地饥荒连年,饿殍遍地,但是皇帝一心只想着求仙问道不问民生。

恰逢她家新酿的酒“神仙醉”被皇帝听说,皇帝下令让景阳王带着她爹进京酿酒献仙。

她爹和景阳王早就看不惯皇帝这骄奢淫逸的样子了,于是决定一不做二不休,下毒,

起兵造反。万事俱备,只差东风,献酒之日,就是狗皇帝毙命之时。只可惜有人透露了风声,

这人就是,江砚。她阿爹为了保护景阳王,把所有的罪责都揽了下来。

皇帝当然也知道背后有景阳王的手笔,但是景阳王在景阳城根基深厚,他也不可能兴师问罪,

只能顺势杀个酿酒匠问罪。她都不记得她当时是怎么说出口的,

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那江砚呢?”世子微微一愣,然后说道:“他护驾有功,

又有功名在身,陛下便赐他在翰林院供职。

停顿了一会儿又说道:“前段时间随户部尚书治理灾荒颇有成效,一篇赈灾赋震惊朝野,

如今...盛宠正浓。不少大臣都想着把女儿许配给他呢。

”“怎么会....”她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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