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念念的初恋男友终于浪子回头,向我求婚。可我刚接到攻略任务,男主不是他。
狠心拒绝后,初恋找到系统,反手接了个攻略我的任务。如果任务完不成,
我们都将会付出生命的代价。他猩红着眼把我圈在怀里,说道:“音音,
你一定舍不得让我死吧?”我……嗯?“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死?
”1当知道攻略对象是项誉声时,我晒干了沉默。项誉声是谁?那是罗刹一般的存在,
惹上他,等于是把小命送到他手中。可是……一年前,在和他的婚礼上,我逃婚了。所以,
当我腆着脸在停车场扒住他的大腿时,他脸色黑的吓人。“沈音,
你做出这番姿态来是在羞辱我吗?”死去的回忆开始攻击我。三年前在婚礼上,宾朋满座,
项誉声也是这般死死抱住我的腿,不让我走。那时候我做了什么呢?踹开他,
毅然决然地跟着初恋陈森走了。留下他一个人被众人蛐蛐。我赶忙找补道:“项总,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踹我吧,朝这来,只要你能解气,多踹几脚也无妨。
”我费力抬起他的脚往自己的脸上招呼。项誉声先是顿住,一张俊脸惊讶无比,
使劲往回收脚,弯下腰来扳我的手,脖颈红了大片,呼哧呼哧喘着大气凶我:“沈音,
你属牛的啊!还不放手!”我赶忙撒手,不知所措。像只小猫一样乖乖低着头,等着他训斥。
然而,并没有我想象中的腥风暴雨,项誉声的声音中似乎掺杂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让我心里不好受极了。“当初是你主动放弃我的,两次!沈音,你要记住,
你才是那个应该高傲的人。”项誉声的声音温柔的像是轻轻击起的涟漪,朝我慢慢荡漾过来。
“你看你,低着头装乖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你自己了。”项誉声将我搀扶起来,
把我抱起砸进车里,驱车把我扔到家门口了。整个过程,我都很懵,回想他说的话。是吗?
我原来竟是个让项誉声这尊罗刹都觉得高傲的人吗?可是,
我明明就是个人人都可以欺负我的傻女。被闺蜜欺骗,被男友背叛,眼看着父亲病倒,
却无能为力。这样卑微懦弱的我,何曾高傲过呢。2我叫沈音,出生在富裕家庭,
享受着父亲独一份的爱。可我却天生愚钝,开智的晚。四岁时,还呆傻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妈妈想把我送走生二胎,爸爸不肯,于是妈妈执意要离婚,抛下我走了。爸爸顶住多方压力,
并未再娶,把我养大。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说我是不会说话的哑巴,连妈妈也不要我。
只有一个卷头发的小哥哥,会站在我这边,替我骂回去。
“你们是张着嘴叽叽喳喳烦人的苍蝇,猪头都比你们可爱。”我学着他的动作,
朝坏小孩做鬼脸吓走他们。那一刻,我好崇拜他啊,我如果能拥有他那张厉害的嘴该有多好。
我盯着他的嘴,想要占为己有。有他护着,在幼儿园里,再也没有小朋友敢招惹我。
虽然我还是不敢说话,可有卷毛小哥哥一直陪着我,在我身边唠叨。我的幼儿园时光,
总算过的有滋有味。上了小学,我学会了讲话。可是,小卷毛哥哥消失了。
我结结巴巴地问爸爸:“爸爸,妈妈…嫌弃…我,为…什么…你还要…我呢?”短短一句话,
我要想好一会儿,才能断断续续地完整说下来。
爸爸一边帮我整理书包一边和我说:“我家阿音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孩,
爸爸怎么舍得不要呢。”上了小学后,我因为胆小和语言掌握的还不熟练。
干脆就不太讲话了。我又成了班里唯一那个沉默寡言,没有朋友的小孩。到了三年级,
爸爸领回来一个男孩子,他叫陈森。陈森是爸爸资助的孩子,他来到家中时,
看到他的那头卷发,我一下就认出,他就是小卷毛哥哥。从那天起,我和陈森一起上学下学。
陈森温文尔雅,只要跟在他身边,少说话,就再也没有人会把我当做傻子。就这样,
他护了我十年。并且,我还交到了一个好朋友,她叫辛娇,是个娇娇小小十分可爱的女孩子。
有他们俩在身边,我总算没有那么孤独了。虽然,陈森好像和小时候不一样了。
他不太爱讲话,也不太喜欢和我讲话,可总是还算护着我。在我十八岁生日时,
我壮着胆子向陈森告白。陈森成为了我的男朋友。可一周后,陈森突然不辞而别,
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怎么也找不到他。一起消失的,还有我的闺蜜辛娇。我觉得,
一定是因为我傻,他们才一起消失,不理我的。没有人喜欢傻子的。可是,这些年,
我努力读了很多书,上各种口才培训班。成长了很多。已经不傻了呀,他们还是离开了我。
3偶然见到陈森和辛娇,他们在天桥上吻得难舍难分。我才明白,原来,小丑一直是我自己。
没有冲过去质问他们,是我留给我自己最后的自尊。项誉声闯进我的生活,是在大二。
云城的人都怕他,但我不怕他。我承认,是我先招惹的他。浅浅地睡了他一次。真的很浅,
前后不过三分钟。要是能预知未来,我发誓,一定不去招惹他。那是一个下午,
父亲和项伯父在家里谈事情。项伯父把他的儿子也领来了,就是项誉声。我这人是有点病的,
陈森走了,可能对卷毛十分敏感。初次见到他,就被他的一头卷毛吸引。
想到不知所踪的陈森,我一时头脑发热,把他叫上楼。抱着他的头就是一阵乱啃。暑季燥热,
房间闷得喘不过气。杂乱的呼吸声伴随着蝉鸣,却静得可怕。三分钟后,项誉声招架不住,
伸手想要推开压在他胸前的我。他翻起身来,却又被我压下去。陈森我没尝过,
但项誉声的唇软极了。项誉声可能头一次遇到我这种发疯的女人,挣扎着道:“沈音,
你轻点儿,慢点儿。”我不听他的,五指硬生生嵌入手下精壮结实的臂弯,
贪婪地在他身上索取。还暴虐地在他白皙的脖子上一咬。项誉声吃痛地叫出声。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男人的手紧紧禁锢,抵在床上。他好看的桃花眼又红又肿,
通红一片,嗓子还带着些许嘶哑:“阿音,是你来招惹我的,你要负责。”随后,
温热的气息和滚烫的唇不住地落在我的脸上,带来一阵阵灼烧感。项誉声欺身而上,
捧着我的脑袋,反客为主。我想我真是鬼迷了心窍,第一次见人家,
就闹到床上……这可不行!就在项誉声还想再来的时候,我拾回理智。顺势而起,
俯在项誉声的耳旁,落下致命一击:“三分钟?小哥哥,这种程度还想让我负责?
”扔完炸弹赶紧翻身下床,留他一个人呆滞。整理好后下楼,谁知被这小子告了一状。
在两位长辈面前,项誉声指着他脖子上的咬痕,像个受欺负的小媳妇一样讨公道:“沈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