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曾经受过我恩惠的宫女小太监,悄悄给我们送来被褥暖炉,还有疗伤的药材。
我们喝了药,暖和过身子,总算挨过漫漫长夜。次日清晨,我掀开沉重的眼帘时,
发现门外看守的士兵,都已经撤离。房门大敞着,没人再看守我们。宫殿内张灯结彩,
宫女太监格外忙碌,将街道清扫得一尘不染。紫禁城外,人潮涌动车水马龙。
我拦住一个小宫女问:“门外闹腾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在举行新皇登基仪式?
”宫女神情紧张,小心翼翼的说:“回皇后的话。”“为庆祝艾薇儿归国,
皇上下令欢庆六日,直到大年初一。”即使我已心如死灰,仍忍不住冷笑出声。原本按计划,
林墨卿昨日就该举行登基大典,并进行祭祖封禅。为了这一天,
我和林墨卿在生死的边缘线挣扎十年。他为了一个贱人,竟连皇帝都顾不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