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音!赵怀音!”婆母烧的快糊涂了,还使劲儿拍打着房门,喊着我的名字。
天花的传染性极强,得了天花,九死一生,所以整个院子,空无一人。我站在房门外,
带着自制的面罩,冷冷地说:“老夫人,我知道沈栀漪死了您非常伤心,可眼下,
您还是赶快将病养好吧。”“求求你,我求求你,去看看我儿~”“老夫人放心,
再过两日就是夫君的头七了,我自然会去给他烧纸的。
不是……我儿没死……我儿没死……你快去……快去把他从棺材里救出来啊……”“老夫人,
您怕不是被烧糊涂了吧?李砚洲怎么可能没死呢?”“哎呀!烦死啦!王嬷嬷都快死了,
您能不能消停会儿?如果不是因为照顾您,我也不会传染上天花,
也不会您在这里等死了……呜呜呜呜……”李砚宁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嫂嫂……求求你救救我吧……呜呜呜……你家中行商多年,
定有可以治愈天花的药物……你就行行好救我一命吧……”呵~她可真是天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