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粗粝的男人被装在了笼子里,带进皇宫。
那个男人长相粗鄙,还是个瘸子,浑身都是马粪味。
一进笼子就贪婪地撕扯着我的衣服。
裴江蕙嫌弃地看着他,想侮辱我,又怕他一会早早没了力气。
于是命他待黑布揭开,再做那些龌龊动作,让皇上亲眼看看。
一路上他目光炯炯地盯着我,我想咬舌自尽,却不甘心就这么放过裴江蕙。
只要见到皇弟,他一定会认出我的。
黑布猛地被拉开,身旁的男人开始了动作。
我在笼子里一边艰难躲避,一边打量着周围。
是皇后的凤芷宫。
皇弟和皇后卓丽君坐在软榻上,见裴江蕙拉来一个这样的笼子,诧异万分。
皇弟嫌恶地问道:“贵妃,你言之凿凿,就是要给朕和皇后看这等污糟的东西?”
皇后拉了拉皇弟的手:“贵妃妹妹向来是个心善的,定是气急了,才让陛下来看这个。”
那大度的模样,母仪天下的风范十足。
我却看见了皇后和裴江蕙悄悄朝彼此点了点头。
两人都是一脸的势在必得。
原来她们串通好了!
怪不得,怪不得,守卫森严的皇宫里,怎么有贼子刺杀皇后,还伤到了她。
她们谋划这么周全,调走影卫,生生要把我搓磨死。
裴江蕙娇娇柔柔地开口:“皇上当我爱看这等腌臢玩意儿,还不是这个贱逼,出言诋毁大长公主。”
“自己淫荡不堪,四处勾引侍卫,还要说自己是效仿大长公主。”
“这来的路上,还硬生生把臣妾的马夫给勾搭进去了。”
皇弟眯起眼,朝笼子走了过来。
我趁机撞着笼子,想喊皇弟,嘴里却只发出啊啊声。
皇后以袖捂面:“怎会有如此不知羞的女子,这堂上还有这么多人,就发出这般声响。”
裴江蕙火上浇油:“可不是,我抓到她时,她还和侍卫说,她肯定比大长公主叫得好听呢。”
“要是换她去汗庭,肯定能俘获全部番邦王庭男子。”
皇弟闻言直接笑了起来。
我却知道,这是他怒极的表现。
“好,好,好!居然敢如此诋毁朕的皇姐!”
“朕今日若不将你凌迟,怎对得起皇姐护我之恩!”
我呜咽着,却发不出分毫声音。
最后,我只能试图拨开肩头的衣服,让皇弟看见我的胎记。
这样,皇弟就能发现是我了。
可裴江蕙又尖叫起来:“皇上,那个贱妇还试图勾引你!”
皇弟更是恼恨,拔出一旁侍卫的剑,砍开笼子,将我拖了出去。
我像条死狗一般躺在地上,可看着皇弟腰上戴着我送的玉佩。
不甘的心悦动起来,我咬紧牙,撑起身子去抓那块玉佩。
只要,只要皇弟认真看看我,他就能认出来我的。
不料,皇弟狠狠一脚将我踹飞出去。
“贱妇,还敢碰皇姐留给朕的东西。”
我的血涂了一地,还有一两条死死咬住我的水蛇滚了下来,在血泊里跳动。
皇弟的脸更是冷上几分:“这是何物?”
皇后轻咳一声,似是羞于开口:“臣妾从古籍上看过,一些妇人,喜痛,常叫爷们打她。也有的,就叫活物咬自己。”
裴江蕙又是一声尖叫:“呀,真是听着就脏了耳朵。”
皇弟听得愤怒到了极点,一剑刺穿我的小腹:“真是下贱!”
裴江蕙兴奋起来,脸上全是控制不住的洋洋得意。
“皇上,这外面的妇人,都不干不净的,您可别只图一时新鲜。”
皇弟皱眉:“什么外面的妇人。”
“朕向来洁身自好,难道在你眼中朕就是此等贪欢好色之人?”
裴江蕙嘟嘴:“那您还买宅子,不回宫里。”
皇弟的疑惑更甚,皇后及时打断了:“行了,陛下要如何处置这个贱婢。”
“自然是给她想要的痛快!”
“来人,端一碗牲口用的春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