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把儿子按在腿上,啪啪揍的白老爷一顿,把哭嚎不止的白二郎往地上一丢,怒道:“你哭,
今天你要不哭死,就是老子被你气死。”刘氏连忙扯过被子把白二郎包起来,
他洗澡中途被白老爷拉出来打,屁股上巴掌印鲜红显眼,白老爷显然没留力。
刘氏抱着痛哭的白二郎也哭:“七八岁的孩子猫嫌狗厌,你小时候不淘气?
难道我和你娘也这么揍你?孩子要好好教,照你这个打法,多好的孩子都能叫你打坏了!
”“让他打!”白老太太终于到了,扶着门框喘气,怒道:“打死了一了百了,
让他一个人过,老妹妹我跟你走,不在这儿碍他的眼。”刘氏劝道:“姐姐,
白立不懂教孩子你就教他,别和他置气。”刘氏见白二郎屁股肿起来,但问题不大,
就怕这孩子吓住晚上高热,那才要命,吩咐白太太道:“你婆母年纪大了,你该多主事才是,
去让下人把衣服找来给孩子换上,再去熬一碗安神汤,可别把孩子吓住了。
”二郎母亲照着刘氏吩咐去做,鸡飞狗跳的白宅才安静下来。
刘氏这才又道:“周家那边也要送点赔礼过去才好,听说满宝那小姑娘也伤得不轻。
”白老爷连连点头,转头吩咐管事。两个孩子被带到一起,白二郎被揍的眼圈通红,
善宝假装老实低头,趁大人不注意给他个嘲笑的目光,白二郎气得不轻,也瞪他。
但大人怎么可能不注意?见俩孩子还没学会友爱相处,大人们都沉默无语。刘氏心想,
得抓紧把房子建起来搬出去了,远香近臭,或许俩孩子离得远关系会好些。
白老太太也叹了口气,让刘氏婆媳带着善宝回去休息后,
才和她儿子道:“以前你和启儿相处挺好的,胜似亲兄弟,怎么到了这一辈,却跟斗鸡似的,
处不到一块儿呢?”“等大郎回来,让大郎和善宝处处。
”白太太不太明白婆母和丈夫为什么非得让家里的孩子跟白善交好,白老太太瞧出她的心思,
故意和白老爷道:“你启弟没了,你姨母孤儿寡母的,宗族那边欺负他们,
他们现在只能投靠你。我们两家情分自然不同其他家。”“当年你爹进族学,
他一个乡下去的泥腿子,虽同是白氏一族,但跟嫡支血缘早远了,常被族里其他人欺负,
当时就是善宝爷爷,你的五堂叔照顾他的。”白老爷涨红了脸,跪到地上道:“娘您放心,
我一定照顾好婶娘,把善宝当亲儿子一样。”白老太太把他拽起来道:“我们两家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