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听蓉进来,说鸡汤已经奉上,除了陈嬷嬷,其他几个管事已经走了。
“这是为何?”听月不解。听蓉拍了听月额头一下,笑:“给皇嗣补养的人参汤,
若是被她们喝了,往后但凡夫人有个不好,她们便难逃罪责。”听月大悟,
“所以夫人……”“这人参就是杏雨的罪证,让她们分食,便是为杏雨顶罪。
她们都是被陈嬷嬷怂恿来的,谁真愿意拿命来担保杏雨。”阮青青道。
“只是那陈嬷嬷还在外面,不喝汤也不走人。”“本夫人倒要看看她能跪多久!
”事实上陈嬷嬷没有跪多久,午后便也离开了。之后听月打听到,
二夫人做主把杏雨打发到了庄子上。“娘,您这样做岂不是向阮青青服软了。”萧落雪道。
二夫人沉下一口气,“不然呢,这阮青青原是个没脑子的,如今倒会耍心计了,
一碗人参汤把管事们都吓了回来。我若不肯惩罚杏雨,岂不让人怀疑杏雨做那事是我指使的!
”萧落雪刚领教过阮青青的本事,眼下也能理解母亲。“先不管她了!”二夫人挥了挥手,
“昨日我与安国公夫人小坐了一会儿,言语之间她代锦衣侯探了我们家的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