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
那些给我上刑的下人瞬间停了手:“郡主,听说摄政王府上确实有个被奉为座上宾的神医。”
朝阳郡主打量了我一番。
“你方才说,你是摄政王被求来的神医?”
“是,我种植的这片药草,就是专为摄政王准备的。若是我这双手有任何散失,他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一脸严肃道。
本以为说明了这些,他们会识趣。
却没想到,反而引得他们哄然大笑。
“哈哈哈哈哈!”
“本郡主好怕怕啊!”
“笑死了!这贱人怕是得了失心疯被丢在后苑里的吧,这么荒唐的话都编的出来!”
接着,郡主眼神凌厉狰狞:“本以为你是个有点能耐的,才敢和贱婢在本郡主面前叫嚣,原来是个黔驴技穷的小丑!”
“你以为用那些杂草当药草就能糊弄本郡主?也不看看你穿的住的,哪一样当得起‘座上宾’!何况,若是重视你,怎么可能只安排一个丫鬟给你!”
“世人皆知摄政王权倾朝野,连皇上都对他十分敬畏,能被他奉为‘座上宾’的,是何等尊贵。你为了自保扯瞎话,起码也要扯个说得过去的。”
话落,朝阳郡主直接命人给我说拶刑:“来人,废了她的手!本郡主倒要看看干偷鸡摸狗勾当的手有多不干净!”
那些狗仗人势的恶仆听了,立即给我十指上刑。
我一向喜欢衣着朴素,起居低调。
摄政王原本派来十几个丫鬟伺候,二十多个隐卫保护,都被我严词拒绝,只留一个小翠和一个隐卫。
我不喜欢那种被时刻监视的窒息感。
却没想到,竟然因此被郡主当成了摄政王厌弃的妾室!
我死命挣扎,年少成名妙手回春,全靠的这双行医救人的手。
“你可以问摄政王,我真的是他请来的神医!劝你们最后收手,否则后悔莫及!”
可是根本没人信。
他们表情扭曲,边狠狠地夹我十指狞笑,边薅头发甩耳光:“都这个时候了还敢顶嘴,今天就让你知道得罪郡主的下场!”
我鼻青脸肿,被折磨得惨叫哀嚎,冷汗从贴在脸上的乱发上淌落。
郡主却不尽兴,阴毒的目光落在我脸上:“给本郡主划烂这贱人的脸,碍眼!”
“还有那片杂草,烧了!这贱人竟敢说是药草,把本郡主当傻子糊弄!”
“啊——”
锋利的刀子在我脸上划了一刀,撕心裂肺的痛袭来。
可我无暇顾及,撕扯着嗓子喊:“不!不要烧!”
那些是悉心培育两年才好不容易开花的药草,是救摄政王命的最后一味药引。
一旦烧了,就会功亏一篑。
却没人理会,直接放了把火仍向药草。
“哈哈哈哈!畅快!”
朝阳郡主见状,满意极了。
“手脚不干净,还敢跟本郡主叫板,就该给点颜色瞧瞧!”
“你们会遭报应的!”我淬了口血出来。
今日的一切,我都记住了,来日必让他们对我的所作所为加倍奉还!
闻言,朝阳郡主不屑地嘲讽:“报应?哼,本郡主长到这么大,弄死你们这种下贱货色没有一百个也有九十,还从没有过报应。”
“所谓报应,不过是你们这等低贱之人自欺欺人的安慰罢了。”
“本郡主马上就是摄政王妃,比当今皇后还要尊贵的女人。谁敢动本郡主一根毫毛!”
“来人!将她打入地牢,让这贱人尝尝她自己的报应!”
很快,遍体鳞伤的我就被拖入牢里。
地牢中阴暗潮湿,弥漫着刺鼻的血腥恶臭,里面还关着许多被截肢,挖眼以及施了酷刑的人。
场面让人不忍睹目。
“呕!”
朝阳郡主本想用其他刑具亲自折磨我,可却受不了这里的气味。
便让人把我丢进牢房,扒光衣物,对那几个面相凶恶的狱卒说。
“这贱人手脚不干净,还顶撞本郡主,赏给你们了!随便玩,玩死了直接丢乱葬岗!”
此言一出,狱卒们盯着我肤若凝脂的一片春光,露出贪婪目光。
饿狼扑食般涌上来撕扯我里衣。
“别碰我!我是摄政王求来的神医,这枚火凤玉指环就是凭证!”我惊恐万状,拼命反抗。
伸出戴着指环的食指:“若是让摄政王知道你们伤害了我,定不会放过你们!”
当初摄政王病危事关重大,本就是秘密求医,进入摄政王府后就住进了后苑,这些狱卒不可能认识我。
但听了我的话,狱卒还是停了手。
毕竟,火凤玉指环一看就价值不菲,不是普通人想偷就能偷的。
这指环,是摄政王奉为至宝的宝物。
当初为表诚意赠与我的。
如今染上我鲜红的血,依旧璀璨夺目。
然而,朝阳郡主仍不信,恶狠狠地瞪着我:“贱人,事到如今还在嘴硬!”
直接拿刀剁掉我那根食指:“捉贼拿赃,待这赃物本郡主交给摄政王后,你肯定会死得更难看!”
对几个狱卒说:“她就一被摄政王厌弃丢在废弃后院的妾室!得了失心疯,不必理会她的疯话!”
一听我是得了失心疯的妾室,几个狱卒顿时没了顾忌。
就要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