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妙兰轻蔑的笑了笑:「我倒真是小瞧了你们古代人,母女齐上阵,真够不要脸的。」
女儿皱起眉,不解她是什么意思。
我叹了口气,本不想把这么乌糟事告诉她的,现在只能隐晦地跟她说了事情的原委。
女儿听了脸色红白相交,她从没骂过人,此时气急也只说出二字:「无耻!」
冯妙兰笑嘻嘻道:「我们能有你们无耻吗,上梁不正下梁歪。」
绿衣女子附和道:「你看这对母女的长相就知道不正经,眉眼间尽是勾引。」
女儿呼吸急促,大声反驳道:「孟贺安是我阿兄,你们不要胡说八道!」
我看她脸色煞白,心疼地安抚她:「别生气,静仪,身子本来就不好。」
冯妙兰阴阳怪气道:「呦,叫得好亲切,巧的是孟贺安也是我结拜阿兄,但我们的关系可清清白白,你叫阿兄简直侮辱了这两个字。」
「姐妹们,别跟这浪蹄子废话,把年轻的这个按住,毁了她这张勾人的脸蛋。」
说话间,一群人纷纷上前,我和月萍将女儿死死围在中间。
尖锐地指甲戳向我的伤口,令我痛苦不堪。
我强撑着身体怒吼:「我是陛下亲封的诰命夫人,你们这么对我连带着你们的家人也会被责罚!」
可这群女子不知道被冯妙兰灌了什么迷魂汤。
非但不怕,还说起了胡话:「谁信你的狗屁话!再说了,斗争的过程我们不怕牺牲!」
她们宛若进了邪教,声音此起彼伏道:「我们不怕牺牲!不怕牺牲!」
就在这时,冯妙兰见缝插针地一把拽走了女儿身前的玉佩。
这块玉佩玉质莹润,镂空工艺雕刻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
那是皇后娘家的陪嫁,赐婚时赐给了女儿。
而冯妙兰那贪婪的目光表明她觊觎这块玉佩已久。
女儿面色一变,惊呼道:「快还给我,那是殿下给我的聘礼!」
「什么殿下,简直满口谎言,这块玉佩是你向贺安哥哥要的吧,你这样的货色,不配这样的好东西。」
女儿气得发抖,我咬着牙,想冲过去抢回来。
冯妙兰一个闪躲后,作势要摔碎玉佩。
霎时间全身的血液倒流,我和女儿齐声喊道:「别砸!」
冯妙兰双眼亮了起来,她看我们如此紧张,整个人都变的兴奋。
一丝恶毒的情绪闪过她的双眼,她露出一个饶有兴味的微笑:「你们两个把衣服脱了我就还给你。」
我震惊地立在原地,女儿满脸挣扎,我立刻握住她的手:「不可以脱,我来脱。」
女儿控制不住地流出泪来:「我不要了,母亲不要脱。」
她决绝地擦了把泪,看向冯妙兰,冷冷道:「冯妙兰,我母亲是太傅之妻,我是太子未过门的妻子,你手里的那枚玉佩是皇后赐予我的,而你们如今所作所为都是杀头的大罪,你们最好掂量掂量自己有几颗脑袋!」
其他几名女子听见女儿的话有些犹豫,脸上露出惶恐之色:「妙兰,我感觉....她说的好像是真的....要不咱们还是...」
冯妙兰不满她们退缩之意,气轰轰道:「她说什么你们都信啊,这种烂货嘴里没几句真话,咱们把她衣服扒了,看看她芯子里有没有刻了太子之妻四个字!」
「再说了,我们都是高官之女,父辈碾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般,还怕这个小三吗?」
其他人听了,对视一眼后沸腾起来,纷纷上前来撕扯我们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