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恶狠狠地瞪着我,凶狠地说道:“你这个小贱人别得意的太早,
我肚子里怀的可是侯府嫡长子。到时候,我母凭子贵,依然可以把你抽筋扒皮挫骨扬灰!
”我勾唇一笑,衬着鬓边的海棠花春色无边:“哈哈哈哈哈哈,多谢夫人,
为我想好如此毒辣的法子,使我能好好折磨你。”夫人气得暴跳如雷,却于事无补,
被暗卫拖回雪梨院的路上。一直疯疯癫癫的咒骂着,像一条丧家之犬。立秋后,还是很热。
我总爱去凉亭纳凉,看着不远处的荷花池发呆。算一算,夫人这胎居然怀了足足十一个月,
早已过了生产的日子。这件诡异的事情在侯府里议论纷纷。有人说这一胎是天降祥瑞,
也有人说是妖孽祸世。我也偷偷花重金,叫丫鬟婆子们加了一把火,说是狐妖报仇厉鬼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