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弈州的腿现在还行动十分不方便,他拒绝使用留置针头,说是不方便洗澡,
所以导致唯一完好的那只手上现在也被扎满了针眼儿。顾桥从自己房间里出来倒水,
发现他还像个座山雕似的钉在沙发上。“还不去睡觉,客厅里开这么多灯干什么?
下个月电费你出?”宁弈州看着她,表情讳莫如深。
只可惜顾桥早已不是三年前那个好糊弄的小女孩了,她倒了杯水,
先喝了一口才说:“这么看着我也没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再怎么也不会比我穷的。
”宁弈州还是不吭声。顾桥补充:“所以我是真的会考虑变卖你非要给我的那些不动产,
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你还来得及后悔。”“我饿了。”顾桥本来都快走到自己房门口了,
听到他的话又转过身来:“你说什么?
”宁弈州用那只被扎得千疮百孔的手去试图搬动他的腿,调整一个相对舒适的状态。“我说,
我饿了。”顾桥这才想起来,她和曾巧出门办事差不多一整天,
吃火锅的时候宁弈州正在担心她会遭人算计,金秘书大概也忘了,她原本无所不能的老板,
现在是个半残废,没人投喂的话,也是会饿死的。突然就让人动了恻隐之心。
顾桥曾一度怀疑,像宁弈州这样皮相的人,如果出道当爱豆,
估计粉丝构成多半是妈粉的天下。他明明也是个成熟男人,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