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楚顿了一下,便装作若无其事地撇过脸去。然而微红的脸颊,
还是泄露了一丝被人看穿心思的羞恼和尴尬。沈钧望着她,不知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下,
随后也挪开视线。只握着折扇的手指,忽然微有些痒意。他将手背到身后,
修长指骨轻轻拨弄了下扇柄上挂着的一只通体雪白的玉石,白得好像某个小女子的肌肤一般,
叫人无端上瘾。沈钧脑子里蓦地冒出一个颇为风流的念头。若下回再与她一起胡闹,
定要将这白玉坠子系在她纤细脚腕上,随着两人的荒唐行事一起晃荡着,
岂不是更添几分情趣?或是,挂串金色的小铃铛也不失趣味?也不知到时她的哭声和铃音,
哪个声音更大些……二人之间这般细微不着痕迹的对视,无人注意到。
沈钧神色淡漠如松如柏地立在那里,却满脑子下流的想法,更是无人知晓。此时,
他对着嘉宁的这两句话一出,后头跟着的沈淞等人便也开始起哄,
纷纷问候嘉宁郡主是不是不敢、玩不起。“有什么不敢的!说的好像本郡主输定了似的!
”嘉宁郡主可受不得激,当即应了下来。她狠狠瞪了姜楚一眼,马上就高昂起头来,
觉着自己不可能输。便是真的输了,又如何?她倒要瞧瞧,这身份卑微的小宫女,
如何真的敢叫她堂堂宁国公府的嫡女、宗政皇后的亲侄女下跪磕头!这会儿轮到姜楚,
本该直接开始猜测便是。可嘉宁郡主却说要将所有物件重新分配一遍,
只因方才沈淞猜出来了两个,嘉宁郡主这样做,无疑有些不公平。然而,却没人出声质疑,
由着她去了。姜楚见此,便深呼了口气。她告诉自己,一切都只因如今的她,无权无势,
没有地位,该要好好记住今日之耻,日后爬到高处,自然不敢再有人胆敢如此待她!
“可以开始了!”终于,嘉宁这边一声高喊。姜楚不再回避转过身来,
定在那里看了他们一眼,随即才踏步上前。藏钩游戏藏的是腰间佩戴的带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