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实在是太过分了,明明答应了主子会给主子一个公道的,
却只罚了纪侧妃三个月的月例而已。纪侧妃那样的人,哪里会缺这点月例?
这跟没罚又有什么区别?”竹露一边给玉瑶上药,眼泪一边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实在是太替自家主子委屈了,王爷平时多宠主子啊,关键时刻却这么让人寒心,
好似从前对主子的好都是假的,扭头就能忘了。今儿她去拿月例的时候,
遇上了纪侧妃身边的灵云,灵云一脸得意的样子说:“不过三个月的月例而已,
根本不值当什么,王爷给我家侧妃赏的红珊瑚玉镯才叫稀罕呢,
估摸着能值某些人主子好几年的月例了。”分明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竹露气得要命,
去拿月例的时候还被那些人故意刁难了,尽管还是把该她们的月例拿到手了,
可是心里头怎么也不是滋味。相比较于竹露的哭哭啼啼,玉瑶看起来镇定多了。
她瞧着竹露这样子,还忍不住打趣道:“快别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伤的人是你。
”不说还好,一说竹露哭得更厉害了:“奴婢倒是希望受伤的人是奴婢,
这样主子就用不着吃苦头了。”“好了,好竹露,我知道你是心疼我,
但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哭一哭,就能让王爷重新责罚纪侧妃吗?
这次我是在纪侧妃身上吃了些苦头,不过我也是为了试探一下我在王爷心中的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