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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发表时间: 2024-06-15 18:47:34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冷眼无视他。明夏……她好得很!!脾气渐长。还没入房间,

就这般甩脸子,收了当姨娘还不知道要怎样。那日,或许是他昏了头才南下寻找她,

为了个通房还编造出流寇的事老欺瞒自小养大的祖母。‘当啷’一声,筷子砸在碗碟上,

更是敲击在长风心上。“世子爷,此事姑娘不无错处,可您突然把明夏晾在院里,

也实在不……该。”“明夏前几日,高热,险些没了,还是绿绮姑娘,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长风猛咽口水,迎着那双淬了寒冰的眸子颤颤巍巍的,愣是把话说完。“何时的事?

怎么不早点说?”谢长宴赫然站起身,眸子平添三分迫切。“就前几日,

院中的管事以为明夏失了宠,连个大夫都不让请,院里丫鬟更是冷言冷语,

说是不日世子把姑娘发卖了,绿绮半夜到我房中……这才……,你有令,

不让奴才汇报明夏的事,奴才斗胆。”那日,世子恰巧不在府中。

知道是主子和明夏姑娘间的口角,他只好小心翼翼上前:“主子,

明夏姑娘跟边疆的那位完全不一样。”长风欲言又止。他知道主子的心结,

但是明夏姑娘到底是无辜的。“嗯。”“不许单叫她的名字。”谢长宴丢下一桌未动的饭菜,

朝着院中偏房而去。长风哎哎了两声,诧异睁着眼,随即释然。

世子心中还是在意明夏姑娘的,不然也不会这样心急,旁的就是谢府的几个表妹,

主子是看都不看一眼。“上次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妥了?”长风一愣,木木点头。

要不是二人冷战,他险些都把这事给忘了。去了趟主屋,温棠的地位比从前高出许多,

几乎所有下人都捧着她,许是料定她一个通房真能当姨娘。她也不反驳。能闲着,

谁愿意去干粗活。六月天,正是闷热的时候,出门不过一会子她身上仿佛泡在水里,

浑身上下被浸湿。才解下上衣,身后传来一阵温热,吓得她大叫。守在门外的长风嘴角一抽,

爷什么时候学的纨绔那般,强闯姑娘家的闺房。最为要命的是,他还得守着门儿。“嘘,

莫怕,是我。”谢长宴圈住身前娇小的一团,只觉得那幽香更甚,下巴抵着女子顺滑的头发,

不知名的情愫的眼底涌动。温棠呼吸一窒,后背不自觉绷紧,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她当然知道是谢长宴,整个侯府再没人会这样堂而皇之的闯入到她的房内,

饶是嚣张的安管事也不会这样大胆。就是知道是那人,反而让她更加……害怕。

像是察觉到怀中娇娇的抵触,谢长宴染上色欲的眸子恢复了几分清冷,晦暗不明。

他本来也没打算对她做什么,只是没想到进门不巧瞧见这样的美景。

身上只穿着件藕色的肚兜,绣着朵浅色的兰花,腰肢柔软纤细、盈盈一握,半遮半掩,

窈窕的身段引人遐想。他的夏夏,甚美!!“世子爷,容奴婢稍作整理,

现在实在是不能见人。”温棠尽量缓和语气,牵制住抚在身上的大手,

目光触及那双布满情色的眼,陡然一惊,鬓边的汗更多了。“世子,还请您先出去,

下人房污浊,恐污了世子的眼,明夏稍后再来伺候。”温棠见人无动于衷,又重复了一遍,

脸上的那抹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爷就在这等着。”谢长宴坐在小小的木床上,

把玩着掉落在床上的银钗子,看向温棠的眼神清冷,似方才的欲念只是她的错觉。

温棠也不气恼,大大方方在人前换了衣裳。她没注意到,转身的瞬间,

那人不掺杂感情的眼眸多了几分颜色。换好了衣裳,一个天旋地转,

被谢长宴拦在怀中殷红的唇进而被堵上,好半晌,胸前一凉,高地被占领,

眼角余光清晰瞥见系好的衣领松松垮垮贴在娇躯上,蓦然她睁大了眼。二人虽有亲昵,

但她还是头一次见谢长宴失了分寸。

…………仅一墙之隔的长风听着里面含着‘娇娇’、‘心肝肉’,心间不自觉颤了又颤,

主子对明夏姑娘是真上心了。还做出这般孟浪之举。这两日的差事终是妥了,

若是主子上头不好,他这个贴身侍卫难免砸了饭碗,亦或是殃及小命。“温棠姐姐!

”这可是她好不容易从厨房捞来的豌豆酥,二人聊到夜半,说好明日一道吃茶点。

想起温棠泡的牛乳茶,绿绮舔了舔唇。她还是头一遭吃到那样的美食,

往日能抢到一碗残羹就很好。姑娘捧着手绢大大咧咧朝偏房的方向去,动作幅度虽大,

手中的糕点一点未碎。屋里。二人自是将屋外面的动静听得清楚,长风先是阻拦,

绿绮不依不饶要闯进去。“起开。”如今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怎么能被人看了去?

谢长宴紧紧搂着娇娇儿,半份矜贵清冷谪仙的样都没有,温棠想不透只是空着半月,

素来严谨的世子居然变得缠人,方才拉着她说了好些软话。无一例外对前阵子冷落的道歉。

还是温棠劝了好些好话,谢长宴才欣欣然起身。绿绮瞧见俩人从屋里出来,

一双眼睛都快瞪凸了,她不是什么不经人事的小姑娘,也知道明夏姐姐是世子的贴身丫鬟,

往后是要当姨娘的。长风瞅见自家主子眉梢带着春意,便知道俩人好了。“你们自行。

”留下一句话,谢长宴意味深长看了温棠一眼。直到走到院前,

一众仆役皆是惊愕的盯着他看,谢长宴不明所以,

对着最近的安管事冷声道:“都看着我作甚?”安福指了指唇边的那抹殷红,

那分明是女子的口脂。上回,他把明夏姑娘得罪狠了,扣着人不让请郎中,

不知道还有没有弥补的机会。谢长宴轻轻摩挲着唇角,修长的指腹上留下抹嫣红。

他的夏夏不曾用胭脂……他的小女娘,就像个易碎的娇娃娃。“你是西泠阁的管事?

来侯府几十年,区区一个院里的管事屈才了。”安福点头哈腰上前,

苍老的面容上露出讨好的笑:“世子说的哪里话,为主子做事都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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