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李氏没在府里碍眼的日子,金枝总算尝试到了什么叫爽快。一边打理着只剩根的花园,
金枝边道:“夫人,奴婢听说了件事。”夕阳西下,金黄席卷,一半的热风驱散。
沈兰意今日穿了身方便种花的昌容色对襟,梳着挽鬓,将新买来的花儿种下:“什么事,
说来听听。”金枝翻土的动静没停,说的很来劲:“婢子听说那安伯侯世子被判决了斩立决,
可却是在处决的前晚,人莫名暴毙在牢中,您说这事是不是有些奇怪?
”沈兰意种花的动作顿了下:“暴毙了?可确定暴毙之人真的是安伯侯世子?
”听见金枝应声,沈兰意又道:“安伯侯府有什么动静?”“说来这事,倒是有些奇怪,
安伯侯痛失爱子,竟在府中不曾出门,安伯侯世子的丧礼,都是管家操办,倒是安伯侯夫人,
听说儿子没了,当场惊吓过度,人当场也没了。”金枝唏嘘不已,那安伯侯确实有些可怜,
可她不会同情一个纵容亲子为祸其他女子,还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纨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