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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发表时间: 2024-06-13 15:33:05

“和离书?”公良缇玉拿到和离书时,满脸不可置信,一字一字看清楚了上面的字,

眼泪吧嗒掉下来,双手颤抖。她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安伯侯世子怎么可能会给她和离书?

想到此,公良缇玉忙的抬起满是泪水的目光,看向了沈兰意:“兰意妹妹,

这是你……”沈兰意轻轻颔首,拿起帕子给她拭去眼角的泪水:“那畜生,日后不会好过了,

也欺不了你了。”若非这次安伯侯世子直接被押入狱了,沈兰意行事方便,

则让人拿和离书去强行让郑攰签下,换做入狱前,她也能使用这种手段,只是有些麻烦。

入了狱,便一切麻烦迎刃而解,如今的安伯侯顾应不暇,自身难保,

自是顾不得他儿子和公良缇玉两夫妻之间的事。“谢谢你……”公良缇玉泪水决堤,

激动的抱住了沈兰意。金枝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情绪同样有些激动。

…大长公主的身子好了差不多时,沈兰意便一脸无奈地被赶回府了,公良沈氏和公良缇玉,

也住了段时日,便将女儿带回府,拜别了大长公主,后者依依不舍,目送人离开,

前者让大长公主留步。已经到五月下旬,夏树苍翠,烈日高挂,热风卷卷。“终于回府了,

就是不知道雪糕如何了,有没有想夫人您。”金枝喜色难掩的踏进府内,沈兰意宫扇遮着阳,

挡了一半的晒,才没晒的脸发烫,听见她的念叨,不由失笑。步行进廊庑,转到花园,

目光不经意一转,停顿住。“夫人,怎么了?”发觉停下来的夫人脸色有些不对,

金枝疑惑问出声,而夫人手轻轻指了指花园方向,顺着看过去,金枝登时发出一声吸气声。

“怎么回事,谁将夫人的喜欢的石榴都给剪了?!”金枝恼怒出声,忿忿走进花园,

花园内种了许多花的品种,五月开花的,便有月季,紫罗兰,芍药。而花园里这几样的花,

都是夫人嫁进卫家后,亲自种下的。爬上廊庑的紫罗兰被从根剪断,

藤枝花叶已经被晒的干枯,狼藉难看,其他花也好不到哪里去,全被剪了。

金枝愤然的喊来了府中下人,连忙询问此事。“夫人……”几个下人见到了沈兰意,

连忙行礼,又听到金枝的话后,各个支支吾吾的。金枝怒火上头,没什么耐心:“快说,

是谁干的,都将夫人的花给剪了,哪个混账玩意不想活了,府里的事,轮到他人做主了吗?!

”能干出这么缺德事来除了一人,金枝想不出是谁来了,总不能是仪宾做的,这些时日,

他天天往公主府跑,夫人在哪便黏到哪,府内发生的事,恐怕仪宾还不知道。

“是……”丫鬟们支支吾吾,吓的哆嗦一下,“是姨姑奶奶!”金枝呼吸猛的一滞,

和她猜想的差不多,除了这老虔婆,不会有第二个人了,但真的听到是这人,

金枝怒喝一声:“死老太婆!”下人吓的脸色微变,急忙向沈兰意行礼告退后,

匆匆忙忙离开。沈兰意摇着宫扇驱散些热风,神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夫人,

绝不能就饶了这老虔婆了,太过分了,简直就是丧尽天良,是觉得夫人您回公主府了,

她就以为卫府是她的天下了,凭什么剪掉夫人您的花!”“确实不能饶过。

”沈兰意扫了眼自己那些可怜的花儿,绿意盎然的花园,如今光秃秃一片,

如同她当初嫁进来时。“叫上几个家仆过来。”回寒霜阁的方向转身往陈李氏的寿康堂而去,

若她没记错的话,她这‘好姨母’院里也种了各种稀奇品种的花。

金枝听了吩咐马上叫上几个力气大的家仆,怒火冲天的前往寿康堂。而此时,寿康堂内。

陈李氏红光满面,满脸喜色让下人拿出了自己珍藏已久的信阳毛尖泡了整整一壶,

喝的很是滋味,见外甥女不动,忙招呼她:“琬儿快喝啊,这可是很难才买到的信阳毛尖,

往年我只敢泡这么一点点沾点味,现在那毒妇不在,别提多自在了,喝茶庆祝才是。

”前几日又将毒妇心爱的花全给剪了,陈李氏的心情更好了。让那毒妇在她跟前嚣张,

目无尊长,不下蛋的母鸡,什么好花都叫她给糟蹋了,留着也没用,还不如全都剪了。

唐舒琬捏紧了香帕,眼底闪过一抹嫌色,这信阳毛尖算得了什么,她家里在不富裕,

喝的也是西湖龙井,洞庭碧螺春,那样不比这信阳毛尖好上一百倍。陈李氏烹茶都不会,

就随意烧开的水泡一下,能好喝到哪里去。心里这么想着,面上不显露半分,

极为难的端起茶盏,小小抿了口。陈李氏满含期待:“如何?”入口微苦,原是香口味浓,

原本这也算是好茶,只是陈李氏随意泡一下的手法,根本没将茶原本的香味烹出来,

只剩苦味,回甘也无。唐舒琬勉强扯了下唇,回了句陈李氏万分期待的话:“甚好,

舅母眼光好。”“我与父亲母亲常年居在杭州府,未曾见过这般好茶……”说着,语带涩意,

眼眸闪了闪,“还是舅母过的好。”未尽之语,陈李氏自个脑补了遍小姑子过的有多不好,

外甥女都苦成这样了,满脸止不住的心疼。“好孩子,这些年你受苦了。

”手拍了拍唐舒琬葱白的手,陈李氏怜声:“只要你嫁进来,成了二郎的妾室,

好日子少不了你的。”唐舒琬极力忍耐着才没让自己失控将陈李氏的手甩开,眼眸一红,

泛着水雾,咬了咬唇:“舅母,我不想做妾。”陈李氏脸色瞬间变了,

将她的手松开:“你不是答应了舅母吗?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我家二郎配不上你了?

”“不是……”唐舒琬期期艾艾的摇头,“我虽小商户出身,比不得当官的,

可也是正经嫡女,哪能嫁人做妾,这妾做了,便是一辈子翻不了身了。

”当朝将妾室扶正的流程,繁杂又困难。何况,唐舒琬野心大的很,她就算要做妾,

也是贵人妾,若是以卫长诣这般,最多只是首辅,他官居内阁,超品。可也是一阶孤臣,

比不得天潢贵胄,凭什么她唐舒琬只能做妾呢?陈李氏难看的脸色稍霁,

神色变的和煦起来:“舅母还以为什么事呢,可你想嫁二郎为妻,这有些困难。

”“二郎与那毒妇,可是圣上赐婚,轻易离不得。”陈李氏在怎么看沈兰意不顺眼,

经常挑刺,也不敢撺掇和离的,那不是找死吗,她当然不会这么犯蠢去找死。

但她就是不想让那卫沈氏顺心,不给她添堵,顺心的就不是自己。“到底是委屈你了,琬儿,

你忍忍,若你熬到那毒妇死了,你就能有扶正的一日。”陈李氏劝着。唐舒琬嘴角一抿,

险些没藏住眼里的情绪,不动声色的抽回手,帕子掩泣:“舅母,等她死了,我都老了,

表哥便嫌弃我了。”如今八字没一撇,便让她熬到那个女人死,她蠢才会如此。

若真没有机会上位,唐舒琬不会死磕,索性已经搬来京城了,什么样的贵人没有,

又何须执着一有妻室之人,还是心心念念忘不掉的,她若挤进二人之中,吃苦的还是自己。

陈李氏忙安抚她:“别急,此事让舅母想想,实在不行,舅母只能来狠的了。

”大不了先生米煮成熟饭,就不信二郎不负责,毁女子清白,重则名声败坏,

另一个直接绞了头发做姑子,或直接上吊一了百了,以死证清白。二郎如今的高位,

容不得半点坏名声。唐舒琬看到陈李氏咕噜噜转动的眼珠子,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糟主意了,

蹙了下眉。一阵吵杂的声音自屋外传来,两人思绪被打断,陈李氏不悦:“谁在在外面吵闹?

”平时吼一声,外边即刻静下来,下人都知道陈李氏的脾气,自然不敢惹她,可她吼完,

外边依旧吵吵闹闹,甚至更嚣张。陈李氏恼了,站起身便往屋外走去。

“混账东西……”视线触及院内的情景时,瞳孔一缩,尖叫出声,“卫沈氏,你在干什么?!

你动我的花干什么?!谁让你动的?!”院内原本种着的稀有品种的花,

全部被家仆用剪刀剪成了两截,并连根拔起扔在地上。陈李氏满脸心疼奔过去,

一把抢过家仆手里一株,怒骂出声:“混账东西,谁在动一下,全部给我滚出府!

”“卫府容不了你们这些吃里扒外动主子东西的混账!”家仆听了没停止动作,

反而速度更快的去拔其他的花,任由陈李氏咆哮怒吼。

最后只能将怒火发到了沈兰意身上:“卫沈氏,你到底想干什么?!”沈兰意站在屋檐下,

慢悠悠摇着宫扇,云白色比甲监德色斜襟立领长袄汉白玉色熠裙,

头上的珠钗轻撞发出叮叮响,轻轻站在哪里,将她衬的端庄明媚,

说出口的话也是温温柔柔的,听入陈李氏耳朵里,却令她憎恶至极。

“姨母将我的花全都剪了,没道理你的花还能好好的。”无视陈李氏狰狞起来的面色,

指了指那边长的有八尺高的一棵檀木:“来,将这棵树也给挖了,送去厨房当柴火烧了。

”“你敢!”陈李氏怒吼,速度飞快的挡在了那棵树前,朝家仆怒目而视,“不准过来!

不准动我的树!”她花了整整五十两才买来这么一棵檀木树苗,平日疼爱的不行,

这拔了不是要她的命吗?两个家仆上前,将陈李氏架开了,她双脚在空中蹬着也无济于事,

最后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檀木,拔地而起,倒在地上。等家仆松开她后,

整个人狼狈的扑过去,抱着檀木哀嚎一边大骂沈兰意恶毒。陈李氏是小地方出来的,

出身一小商户家,是卫长诣生母的庶妹,眼光不太行,瞧着觉得是稀罕物的,

全一个劲地往她院子搬。瞧见她平日的穿着便能瞧出了,恨不得穿金镶银的,显的财大气粗,

又俗气,加上她本身就有些肥胖,就更粗俗了。如今坐在脏污的青石砖地面上,

身上金灿灿银闪闪的饰品,晃的人眼睛眼花缭乱。沈兰意用宫扇挡着眼睛,

可不管她如何哀嚎怒骂,吩咐家仆直接将檀木给抢过去,当着她的面砍成好几段,在劈开,

然后送去厨房当柴火。做完这些为自己的花儿出了口气,沈兰意才心满意足心情极好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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