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羡眼眶一紧,甚至他想直接让人格杀了张绣,可三思后他瞬间辩驳,高声怒喝。“胡言,
一派胡言,吾张羡忠心耿耿,至州牧到任以来,一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何来反叛一说,
定有人污蔑与我,还望州牧明察秋毫。”“张太守莫要着急,”张绣温笑,
接着道:“太守大人,如今刘表根深荆襄,又得荆襄七族相助,实力不容小觑。”“而今,
天下大乱,群雄并起。皆为寸土不惜死战。而太守大人坐拥荆南,手握重兵,
对刘表而言您如鲠在喉,欲除之而后快。”“你什么意思?”张羡眉头一皱,低声道。
“太守大人您心中清楚,你和刘表貌神离合,三年之内,你二人必有一战。你胜,
则吞并荆襄,割据一方。而你若败,则尸骨无存,子孙皆遭毒手,无一幸免。
”张绣掷地有声,听的张羡眼角不停颤动。“你到底想说什么?”张羡五指怒握,
自己身死无妨,可妻儿惨死这他不能容忍。“太守大人您心中清楚,您若不想儿孙惨遭毒手,
当先人一步,如此才能抢占先机,与刘表相抗。”张绣不温不火说着。“哼,
吾与刘表相抗与你何干?你若再敢妄言,休怪吾手中刀剑不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