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轻挽在苦恼,绿芜也急得不行。“小姐?你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一会进宫了可怎么办啊!
”见绿芜一直念叨个不停,担心绿芜会说漏嘴,“放心吧,医术上的事我还是记得不少的,
这都是吃饭的本领,都是刻在脑子里的,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忘?”“可是……”“别可是了,
难不成我还会骗你不成?”似乎是觉得牧轻挽说的有道理,绿芜脸上的愁容慢慢的消退下去,
不一会儿又满面红光起来。“怎么这么高兴?”“小姐被封为太医,
以后看府里还有人敢再欺负你。”牧轻挽随即明白过来,
所谓的欺负就是克扣她的月银和吃食。“以后小姐我罩着你,你在府里横着走都行!
”牧轻挽开着玩笑道。绿芜愣了愣,看着牧轻挽发呆。牧轻挽:“怎么了?”绿芜回过神来,
摇头笑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小姐现在的性格挺好的。”“哦?”她来了兴趣,
“我以前是什么性格?”“小姐以前一直跟着神医学医,整个人闷闷的,不怎么爱说话,
常常唉声叹气的,在回来前您还天天愁眉苦脸的,担心这担心那的。”“担心什么?
”“担心老爷和老夫人不喜欢您啊!”事实上,她担心的还真没错,他们的确不喜欢她,
她受了这么重的伤,除了府医来过几趟,就没人再来看过她。
绿芜已经开始幻想自家小姐会怎么在太后面前一展身手获得太后的赏识,
牧轻挽却在那里头痛究竟该怎么圆这个不能说的秘密!马车刚穿进这条小巷,
忽的一支惊羽箭飞向马车内里。“嗖”的声音传入了牧轻挽的耳朵。她脸色一紧,
下意识的推开了绿芜趴下了身子,正好躲过了这一箭。却听到马车外的小太监惨叫一声,
跌了下去。“小姐?”绿芜惊魂未定,就被牧轻挽给拽下了马车。小太监躺在地上,
胸口血流汨汨,看样子是刚才那支惊羽箭穿过了他的身躯又穿进了马车里。
一个人的身躯加车门的阻力竟然能让这支箭在进入马车后还拥有这么强大的伤害力,
足以证明射箭的人是个一等一的高手!十米开外站着五六个黑衣人,
但这些人里没有一个手上拿着弓箭。还有人藏在暗处!
另一个太监还呆坐在马车上没能反应过来,牧轻挽恨铁不成钢的将他一把拽下来。“绿芜!
你先走!”“不行,小姐,我不能丢下你!”绿芜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这时候最忌拖拖拉拉,
到时候一个人都走不了!“你去找帮手!这些人明显是冲着我来的!
你不走我们一个都走不了!”牧轻挽情绪高涨,希望绿芜能明白这一点。
绿芜看了一眼那边的黑衣人,狠了狠心,“小姐,你等着我!”说完往外跑去!
黑衣人脸色一紧,想要去追,却被一旁的同伴拉住,“你忘了,牧府可没有人有功夫管她。
”黑衣人一听,马上明白过来,看向牧轻挽的眼中闪过一抹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