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爱的人,是我娘,也就是忠王府的庶女,是你母亲的庶妹,可是当年,
爹只是一个寒门子弟,为了在都城站稳脚跟,只好娶了你娘,忠王府的郡主,哈哈,
你娘那个蠢货,还真的以为爹喜欢她,一路帮着他从一个寒门子弟当上了丞相,自然,
你娘也就没了利用的价值。”沈鸣秋一眼都不移开趴在地上的沈玉贞,
仿佛看着她的狼狈失败,能给她带来巨大的欢乐一般。“在你娘出嫁的时候,
我母亲因为是庶女,所以请求是陪侍的身份前往,成了爹爹的贵妾,哼,要不是你娘,
我娘就是正妻,我一出生就是嫡女,何苦就算娘被扶正,我也抹不去庶出成嫡的口实。
”沈鸣秋说道这里右手重重的拍在椅子的扶手上,可见这件事对她的打击有多深。不过眨眼,
沈鸣秋又笑的如银铃一般。“不过没关系,而今,我已经是皇后了,对了,姐姐,
你知道你娘是怎么死的么?呵呵,你一定想说是难产对么?哎,你那个猪脑子,
肯定是这样想的,我告诉你把!那是因为你娘怀孕的时候被诊断出来是男婴,就是嫡长子,
可爹爹怎么会把嫡长子的位置留给你娘那个贱人,所以,你娘就难产了。”沈玉贞趴在地上,
地上冰冷,比不过此刻的心凉。“你没有看过你那个还没睁眼看这个花花世界的弟弟吧!
妹妹我看过,我来告诉你把!你娘那个贱人在生产之前服的根本不是安胎药,
而是红花加了香附子,不但会使她生下死胎,还会产后大出血而亡。
”沈鸣秋说的就像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沈玉贞却颤抖着全身,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那个死鬼弟弟,我还去看了他的尸体,全身青紫,你是不是以为你弟弟被埋了?
”沈鸣秋突然问了这个问题,沈玉贞的头动了动,仿佛在问她一般。“你那个弟弟啊,
被我娘令人丢去外头,被野狗给吃了,骨头嘛,我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沈鸣秋一阵大笑,
笑的就像落花芳菲一般的放肆,见到沈玉贞心如死灰,从心理到生理的双重压迫,
沈鸣秋实在是满意啊。“那么,皇上,是不是……”沈玉贞最后的一丝希望,
尽管她自己还有恨,却也知道自己离油尽灯枯并不远了,她现在,只想知道那个男人,
那个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如果那个男人只是误会自己,那她什么也不要,
只要求着杀了沈鸣秋母女这对披着人皮的狼,她就算被凌迟,也甘愿。“皇上?
”沈鸣秋就像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在椅子上笑的花枝乱颤,一双眼里全是怜悯。
“你还真的是当皇上喜欢你呀!姐姐呀姐姐,你怎么就蠢成这样呢?皇上也是男人啊,
有那个男人会喜欢你啊,还是姐姐忘了自己的那富尊荣?”沈玉贞身子忍不住的一颤,
她的脸……“姐姐,你可知道,你为何会被毁容?”沈玉贞此刻的心里一片明镜,
她觉得这辈子,就这一刻看的最清楚,尽管,她现在,已经是个瞎子了。
“是你们母女做的吧!因为我毁了容,所以永安候府悔婚,甚至,就连那个败我名声的书生,
都是你们准备好的吧!”沈鸣秋满意的点了点头。“姐姐,你这辈子,
还是没有眼睛的时候看的清楚些,不过,你也只说对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