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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发表时间: 2024-06-04 14:26:29

陈安歌从侧门悄悄溜进了麟德殿。秋雯与其他宦官宫女们一起留在了殿外。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殿中央李贤与陈安珑的比武上,除了坐在她身边的陈安珏与陈安珲,

没有人注意到她。皇太女陈安珑此时有点恼怒,她不太明白,

为何明明自己每次都感觉再差一点就能击败面前这个男人时,对方总能化险为夷。而且,

最令人心烦的是,这个男人一脸冷漠的表情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仿佛自己欠了他一笔银子一般。用陈安歌的话来说,这就是,仗着自己好看乱用脸呗!

心中一乱,剑法也乱了。接连好几次交锋她都露了不小的破绽。不过李贤却仿佛没发现一般,

仍规规矩矩地出剑,格挡,回剑。一咬牙,陈安珑决定冒险一次,

使用自己还没完全掌握的一式剑招。剑招名为有来无回,如同其名字一般,

这是以纯粹进攻而放弃了所有防守的一招。在平时与人切磋交手中,

这也是绝无用武之地的一招。因为,从这式剑招最开始被创造出来的目的,

就是用于生死决斗,是作为鱼死网破的最后手段。可陈安珑没有办法,她已经骑虎难下了。

在大臣、姊妹、皇帝的目光之下,她决不能输。将全身的力量汇聚于手臂之上,再流于指尖,

凝固于剑身。一阵微风拂过,殿中烛火晃动了一下。就在此刻,剑出。公主们脸色都变了,

她们的剑术老师都是同一人。因此她们都清楚的知道,陈安珑,在做多么疯狂的事情。

皇帝面色淡然,只是眼底那丝冰冷与挺直的背脊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但很快,

众人集体陷入了震惊的情绪。李贤的长剑轻巧的绕陈安珑的剑身旋转,

卸去了那股充斥着躁郁的巨力。当陈安珑的剑尖在他脖颈前一寸的地方停止下来时,

他的剑也轻轻悬在了陈安珑胸前。对峙了一秒,他优雅地收剑,

露出了踏入赤朝国土内的第一个笑容。“殿下好身手,今日是我输了。”这一笑,

恍若寒冰溶解,枯木还春。若他是个女子,想必周幽王也定会为了博他一笑而烽火戏诸侯。

就连上一秒还为了要胜他不惜拼上姓名的陈安珑见到他的笑容,都呆了一瞬。片刻沉默之后,

皇帝垂下眼睑:“朕只知道皇子文采奕奕,原来在武艺上造诣也极高。”声音不大,

平静淡然,似乎刚刚只是一场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比武。李贤微微躬身:“谢陛下夸奖。

”……陈安歌与陈安珏并肩走在幽静的小道上,秋雯和其他侍从在几步外尾随着。

宴会已经结束了,陈安珏却一直皱着眉头,默不作声。“怎么了?

从麟德殿一出来你就这个样子。”陈安歌终于说出憋了好久的问题。“这个李贤,不简单。

”陈安珏叹了口气。就这?陈安歌忍不住想笑,拜托,这就是你想了一路的事情?

人家当然不简单,人家怎么会简单。后唐国难道会派一个没脑子的皇子来做质子吗?

这可是深入龙潭虎穴,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随时都可能导致两国关系恶化的重大任务。

陈安珏并未注意到陈安歌无语又憋笑的表情,摸着下巴继续说道。“大殿之中,

先是母亲以言辞激他,再是大姊试图让他以歌舞娱众,隐有讥讽折辱之意。

”“可他不仅轻松化解了两番刁难,更是反客为主,操控了局面。

”陈安珏的眉头深深蹙起:“最关键的是,此人行事还极有分寸,知道在何时该适当张扬,

在何时该示弱收敛。”“照你这么说——”陈安歌想了想:“这个李贤,确实有点厉害。

”何止是厉害,陈安珏望着沉沉夜色,心头仿佛笼上一层阴霾,此人日后若得势,

只怕会是赤朝的心腹大患。……马车缓缓驶出宫门,坐在车里的美貌男子双眼轻闭,

似乎是在浅眠。坐在他身侧的侍从脸色挣扎了几番,终于开口道:“殿下,

今日那皇太女明显不是您的对手,您为何要……”“竹石,我们现今身在何处?”侍从一愣,

道:“在……长安?”“我现在是何身份?”竹石犹豫了一下,

垂下头:“您是……质……”“质子。”李贤睁开双眼,一双本该多情的桃花眼中一片寒凉。

“我们代表着朝廷的脸面,不可任人欺辱。”“但我们也身在敌营,孤立无援。若过分张扬,

只怕明日,你我二人的头颅就会被悬挂于城门之上。“竹石闻言,

有些不服气:”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呢,只要不触犯法令,她们怎么会杀我们。

“李贤摩挲着拇指上青色的玉扳指,语气仍旧淡淡的:“明面上当然不会,

可要是真想杀我们,方法多的是。

何况……”他眼中掠过一丝莫名的情绪:“我们……本来就是弃子啊。”竹石也沉默下来,

心底涌上些许悲凉,是啊,作为质子,只要后唐与赤朝战争再起,

他们就会被立刻处死吧……这一生,会有重归故土之日吗?……深夜,御书房。

皇帝翻阅着奏章,时不时提笔批阅。黄公公在一旁添茶点灯,小意伺候。他叫黄图,

从皇帝登基开始就一直随侍身边,连皇帝平日喝的茶水热度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因此他很清楚,皇帝现在有些生气。看了一眼仍跪在桌前的皇太女殿下,

连他都有些心疼起来。从宴会结束后,陈安珑就一直跪在这里,算起来,应该有一个时辰了。

已经快子时了,连绝大部分的宦官和宫女都已经沉沉入梦了。而赤朝的储君,

未来的最高统治者,却身着单衣,被罚跪在冰冷的地上。虽是晚春,这夜里却依然凉意十足。

皇帝在最后一份奏章上批示毕,终于抬起头来,端起桌上微微冒着热气的茶碗。啜饮一口,

她的眼神落到面前垂首跪着的陈安珑身上。那身淡黄色袍服已多处褶皱,

黑帽下散落着些许发丝,显得有些狼狈。皇帝收回目光:“可想明白,自己错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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