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自家表妹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少不得得挨一顿毒打！想到这儿，
他赶紧打住让自己继续想下去。沈香凝‘哦’了声，没再多问。吃完晚饭，
李肖励离开前冷冷的看了眼那四个丫鬟。等他人一走，四个丫鬟立刻同时松了口气，
其中一个当着沈香凝的面就直接就抱怨道：“刚才李大少爷好可怕，差点把我吓死。
”另一个立刻点点头，又花痴道：“不过李大少爷好俊啊，就算阴沉着脸，也俊的不行，
我要是能伺候他，这辈子值了。”说到这儿，撇了撇嘴，“可惜伺候的是一个傻子，真讨厌！
”四个丫鬟一说起来就没完，完全无视了还坐在桌前的沈香凝。沈香凝给自己倒了杯茶，
一边喝着茶一边听她们说话。喝完茶，她看了眼手中的茶杯，觉得有些可惜，
浪费了一只这么好的茶杯。只听‘砰’的一声，一个丫鬟嘴唇先是一麻，继而一阵剧痛袭来，
一张嘴，里面已是殷红一片，其余三个丫鬟一看，都被吓了一大跳，赶紧往后退了一步。
沈香凝站起身，顺手拿起桌上另一只完好无损的茶杯，脸上虽带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声音里尽是冷意，“谁在嘴贱，我不介意帮你修理一下。”四个丫鬟全都被吓到了，
她们根本没想到这傻子会突然动手。被茶杯打中嘴巴的丫鬟眉头一竖，脸上满是怒容，
抬手一指，骂道：“你要死啊！竟敢动手打我！”沈香凝挑了挑眉，手上同时动作，
又一个杯子砸了过去。那丫鬟没想到她还会动手，根本没有任何防备，嘴巴被狠狠一砸，
血冒的更快。她伸手捂住嘴，眼里有震惊、害怕、疑惑、不解，这傻子到底怎么回事？
其余三个丫鬟被眼前发生的一切给震住了，全都呆愣在了原地。
沈香凝用帕子擦了擦桌上的碗，拿起碗在手里掂了几下，那被打的丫鬟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沈香凝嗤笑一声，看向其他三个丫鬟，善意询问道：“你们也想像她一样？我可以成全你们。
”那三个丫鬟刚想摇头，那被打的丫鬟忽然怒吼一声，“她不过就是个傻子，
我们四个难道还治不了她一个，就算真出了什么事，还有温姨娘和三小姐呢！
”那三个丫鬟一愣，对啊，她就是一个傻子，自己干嘛要怕她？四人立刻盯住沈香凝，
脸上露出凶相，沈香凝勾了勾唇，有趣有趣。她最不喜欢先礼后兵，
尤其是对那些根本没法和他讲道理的人。能动手就动手，再好不过！四个丫鬟全都撸起袖子，
向沈香凝逼近，沈香凝眼珠转了转，心下惋惜，要是有把手术刀就好了，再不行，
菜刀也行啊。既然都没有，也罢，她拿起手中的碗，往桌上狠狠一敲，拿起其中一块碎瓷片。
她拿着碎瓷片在指缝间转了转，原本极容易割伤手指的碎瓷片竟显得无比听话，
没有在她纤细白嫩的手上留下任何痕迹。“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