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仪低低的询问一声,盯着紧闭的房门。门嘭一声被推开了,
东月带着一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急步进入。这中年妇人面容娇好,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一身红底白碎花齐腰襦裙,手中拿着一个红色盒子。看到来人,
郑天仪充满希望的眸子暗了下去。“花非花见过贤云王,见过夫人。
”中年妇人给他们一一见礼。“花神医不必客气,郑夫人身子不适,您快瞧瞧。”杨傲说。
“是。”花非花来到床前,先把脉,然后点亮一支蜡烛,这才打开盒子取出银针,
在烛火里烧了一下就开始为她施针。“神医,妾身这是怎么了?”不一会,
郑天仪被扎得像个刺猬似的,弱弱的问一句。v“夫人的病因不明,症状很奇特,
老身尽量助你恢复。”花非花说。“花神医到底怎么回事?”杨傲问。
“老身的师弟云游四周,不日即将归来,待老身与他商讨一下再告知王爷。”花非花说着,
开始细心的取针。“也好。”花非花的师弟就是雾非雾,专门研究毒物,二人堪称医毒双绝。
如此傻姑娘很有可能是中毒,可是她什么都不愿意说。“明日这个时辰,
老身会再来与夫人施针,夫人体温不稳会忽冷忽热,多当心身体。”花非花说着话,
银针已悉数取下放进盒子。“有劳花神医。”杨傲起身行一礼。“王爷客气,
”花非花还一礼,又说了句,“找一些艾叶为夫人泡澡会好点。”说完正打算出门,
杨韶弘推门而入,看到花非花愣了一下,有人生病么?怎么没人告诉他?“见过永兴王爷,
夫人已无大碍要多注意身体。”花非花行一礼继续走。“天仪怎么了?”杨韶弘紧张道。
“我没事,只是感染了风寒。”郑天仪抢先开口。花非花闻言脚步顿了一下,又开始往前走。
“皇叔,天仪怎么了?”杨韶弘看到郑天仪的模样吓坏了。“没事韶弘哥哥,你不用担心。
”“郑夫人只是感染了风寒而已。”既然傻姑娘不想说,他也没必要说。“怎么会?
只是一会不见你怎么成这样……”杨韶弘握着她柔弱无骨的玉手,心疼极了。杨傲见状,
默默退了出去。“我都说没事了,你看你都皱成苦瓜脸了,好丑。
”郑天仪捏着他的脸颊轻笑,只是笑得太过勉强。“天仪,”杨韶弘低声喃喃,
紧紧的抱着她好久好久才又开口,“东月,好好照顾你家小姐。”“是是是。
”杨韶弘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乖,好好休息,为夫我去去就回。”她点头,
“有事你去忙。”树影晃了一下,一个黑影跃窗而入,看到面前的主子,只觉浑身发冷,
如坠冰窖。“属下参见王爷!”强烈的压迫感令人窒息。“可知本王找你何事?
”杨韶弘转身,看着面前的冷面男子,都是自一手栽培,从未怀疑过。“属下愚昧,
望王爷明示。”“夫人是怎么回事?可是偶感风寒?”杨韶弘阴鸷的眼神紧盯着他,
似乎在确认什么。